清清,指點了她一番,就讓對方對自己徹底心服。
今日也是付盈萱哄得柳清清帶她來了這燈會。
她等了這麼久,終於給自己謀來了這個機會,她決不能錯過!
付盈萱的眸子裡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抱著琵琶朝帳篷外走去,步履堅定。
她已經計劃好了,她要在今,在滿朝文臣與百姓的面前,揭開端木家那對姐妹虛偽的面具,讓他們看看這對姐妹的真面目!
待會兒,她會代替柳清清上場唱曲,可是不是那首桃花詞,而是她專門為端木紜譜的另一首曲子,連詞都是她親手寫的。
她會藉著這一曲讓大家都知道端木紜與岑隱的醜事,她要讓端木家這對姐妹在大庭廣眾下顏面盡失,讓世人看看錯的冉底是誰。
有了這樁醜事,她倒要看看端木緋還如何當她的皇后!
不僅如此,她還要讓端木緋這輩子都嫁不出去,這輩子都被人指指點點地戳脊樑背……
只是想想,付盈萱就覺得有些迫不及待。
她收斂心神,深吸了兩口氣,正要出去,帳簾被人從外面打起,一個高大挺拔的藍衣青年出現在帳篷外。
青年大步走進了帳篷中,擋住了付盈萱的去路。
後方的帳簾刷地落下,擋住了外面的喧譁聲。
青年約莫二十出頭,相貌俊朗,比付盈萱高出了大半個的身高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威壓。
付盈萱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微微垂下臉,避開了對方的目光,柔柔地道:“公子是不是錯地方了?奴家馬上要登場……”
她著就要繞過那藍衣青年,然而,當她走到對方身側時,對方突然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左胳膊。
付盈萱身子一僵,正要出聲斥責,就聽對方雲淡風輕地道出了她的身份:“付姑娘。”
三個字令得付盈萱的身形更僵,彷彿被凍僵似的,僵立在了原地,一動也動彈不得。
付盈萱露在面紗外的黑眸掩不住的敬茶與惶恐,瞳孔猛縮,難以置信地看著那藍衣青年,心裡紛紛亂亂: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卻渾然不覺,對方是什麼時候開始盯上自己的?!
付盈萱只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心中忐忑。
藍衣青年氣定神閒地看著付盈萱,沒有鬆開她的胳膊,又道:“付姑娘,現在不是時機。”
付盈萱的臉色更難看了,就是那臉上的面紗也擋不住她額頭的冷汗。
藍衣青年笑了笑,壓低聲音安撫道:“姑娘放心,我和姑娘一樣,對這個新朝厭惡至極。”
這句話又出乎付盈萱的意料,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帳篷裡靜了一靜,外面的喧囂聲似乎更遠了。
付盈萱深吸了兩口氣,定了定神,抬眼直視對方的眼睛,艱聲問道:“楊三公子,是何意思?”
付盈萱認識對方,他是楊旭堯,也是端木家二姑娘的夫婿。
“付姑娘,要不要和我好好談?”楊旭堯微微一笑,並不意外付盈萱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既然敢親自過來,就不怕付盈萱知道他是誰。
付盈萱此刻已經冷靜了不少,毫不退縮地道:“楊三公子,我要是不呢?”
楊旭堯加重了右手的力道,把付盈萱的手腕捏得更緊了,聲音冰冷地警告道:“付姑娘,我是不會讓你亂來的。”
楊旭堯眸色變深,恍如那深不可測的深潭要把人吸進去似的。
付盈萱心底警鈴大作,張嘴欲喊:“來……”
她想要叫人來,然而,她只發出一個音節,就感覺脖頸後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黑暗如潮水般朝她湧來,一下子把她吞沒。
“……”付盈萱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另一個男音催促道:“公子,快點,有禮部的人過來了。”
楊旭堯應了一聲,朝帳篷角落的那個樟木箱子看去,箱蓋與箱體之間夾著一片紅色的衣襬。很顯然,付盈萱是把那個樂伎藏在了箱子裡。
楊旭堯心念一動,有了主意,喚道:“阿貴。”
那個阿貴的長隨立即也進了帳篷。
楊旭堯指了指那個樟木箱子道:“把那個樂伎從箱子裡抱出來,再把付盈萱放進去,箱子抬走。”
“教坊司應該有其他樂伎當後備,你安排一下趕緊找人頂上。”
“是,公子。”阿貴趕緊應聲,動了起來。
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