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耿海的嘴角隱隱泛出一絲冷笑。
緊跟著,封炎又道:“既然比什麼國公爺說了算,那麼彩頭是不是該由我說了算?”
封炎唇角翹得更高,臉上的笑容愈發肆意張揚,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
彩頭?!耿海眸色微凝,心裡登時咯噔一下,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下一瞬,就聽封炎笑眯眯地提議道:“聽說耿世子剛領了送北燕使臣回北燕的差事,不如就以這件差事為彩頭怎麼樣?”
耿海臉色一僵,一剎那,幾乎要懷疑封炎是不是衝著這件差事來的。
封炎挑了挑右眉,漫不經心地說道:“耿世子不是瞧不起我們五城兵馬司專管雞鳴狗盜之事嗎?怎麼?不敢與我比?”
看著封炎一派少年意氣的樣子,耿海心頭稍稍打消了疑慮。可是這件差事是他精心挑選的,又怎麼能拿來做賭注!
封炎似笑非笑地環視著眾人,目光似是不經意地落在岑隱身上,“難得岑督主也在,就請岑督主為證。國公爺,若是令郎認輸的話,那不比也罷!”
岑隱笑吟吟地勾起了殷紅的唇角,隨口應了一句:“那本座就給二位做個見證。”他那雲淡風輕的神情顯然是打算坐觀兩虎相爭。
耿海面上波瀾不興,心底一陣心潮洶湧: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沒錯,這個岑隱就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吧,才一次次地試圖壓制自己!
閹人果然是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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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正找人畫阿隱,打算做一批鑰匙扣。我想著,咱們下個月的哪天來個小活動吧?到時候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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