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近乎凝結,那馬車外的寒風吹在賀氏的臉上像刀割一樣得疼。
賀氏緊緊地攥著手裡的紫檀木佛珠,手指輕顫不已,嘴巴張張合合。端木憲他真的要做得這麼絕嗎?!
賀氏又氣又怕,忽然就起身從馬車上走了下去,氣勢洶洶地朝角門的方向走去。
她倒要看看,她要進去,誰敢攔她!
門房自己不敢對賀氏動粗,只能客客氣氣地說道太夫人,府裡現在正亂著,老太爺這會兒是沒功夫見客的。至於府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敢多舌,只能含蓄地用亂字帶過。
門房生怕跟賀氏起衝突,話一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把角門給關上了。
砰!
那閉合的角門差點沒拍到賀氏的鼻尖上。
賀氏和賀老太爺夫婦都傻傻地看著那閉合的角門,還有幾分不真實感。
端木家居然就這麼把他們拒之門外了!
賀氏再也顧不上儀態,直接抬手去拍門,喊道開門!給我開門,我要見端木憲!
她把角門拍得咚咚作響,在寂靜的黃昏顯得尤為刺耳。
然而,卻再也沒有人搭理她,就好像從來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夕陽落得更低了,只剩下天際的一條紅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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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生過孩子,關於保胎小產的問題都是百度的,要是弄錯了也別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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