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郡王越說越心疼,這對美人他本來是留給他自己的,好享享雙飛燕的福氣。哎,白白送給慕炎這毛頭小子真是可惜了!
可是,有舍才有得。
這對美人一出,就是柳下惠恐怕也得心動,事情也就解決了。
泰郡王轉身對著那對雙胞胎吩咐道:“燕兒,鶯兒,以後們可要好好服侍攝……”
他後面兩個字還沒出口,已經被慕炎冷聲打斷了:
“打!”
啊?!泰郡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轉頭朝慕炎望去。
慕炎直接策馬從泰郡王身旁走過,奔霄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角門方向去了,還用馬尾在泰郡王的臉上“啪”地甩了下,甩得泰郡王臉頰發紅。
“阿炎……”泰郡王猶搞不清楚狀況,想叫住慕炎,可是角門內幾個拿著木棍的護衛已經出來了,又粗又結實的棍棒對準了泰郡王,一個個臉上皮笑肉不笑。
公子有令,公主府的護衛們可不會對泰郡王客氣,幾根木棍同時往泰郡王身上招呼了下去,打得泰郡王抱頭亂竄。
泰郡王的下人連忙來護著主子,護衛們也不客氣,直接也往那些泰郡王府的下人身上打,棍棒打在皮肉的聲響與慘叫聲此起彼伏,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刺耳。
街上的好幾個府邸悄悄地開啟角門,往這邊張望著,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慕炎毫不回頭地進了公主府,心中憤憤:他都已經回京了,居然還有人敢害他!要是害得姐姐不讓他娶蓁蓁,他哭都來不及。
進了府後,慕炎又突然頓住了腳步,覺得光打還不夠,吩咐道:“落風,傳令金吾衛圍住泰郡王府,誰都不許出府!”
“是,公子。”落風連忙領命。
他正要走,又被慕炎喚住:“再傳令,讓大理寺今晚,不,明早立刻開棺驗屍!”
慕炎抿了抿唇,神色冰冷,心道:泰郡王膽敢害自己,就要付出代價才行!
落風在心裡為泰郡王掬了把同情淚,再次領命,匆匆地辦事去了。
片刻後,外面的慘叫聲終於停了下來,馬車遠去,街道上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夜漸漸深了。
這一夜平靜地過去了。
次日一早,慕炎又沒去武英殿,而是出京去了泰郡王妃的墓前,決定親自去盯著大理寺開棺驗屍。
平日裡冷清的墓地今日多了幾分人氣,除了一眼望去都墓碑與墳堆,多了十幾個人,守墓的人有些誠惶誠恐。
大理寺的手腳出乎慕炎意料的快,棺材已經從梁氏的墓地中挖了出來。
地上被掘出一個偌大的坑洞,一側堆著溼潤的墳土,另一側放著一個沾滿泥土的棺槨,棺槨中的屍體在地下掩埋了三年,早就化為白骨,早不是慕瑾凡記憶中那個雍容華貴的母親了。
慕瑾凡靜靜地站在一棵柏樹下,身上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悲傷,看來有些魂不守舍。
今日的天氣有些陰沉,天空中堆滿了層層疊疊的陰雲,彷彿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雨降臨。
慕炎的到來驚動了不少人,大理寺卿以及其他幾個官員包括仵作在內連忙給他行了禮:“參見攝政王。”
慕炎隨意地揮了揮手,問大理寺卿道:“徐大人,查得如何?”
大理寺卿忙作揖回道:“仵作還在驗屍,已經七七八八。”
慕炎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慕瑾凡,喚了一聲:“瑾凡。”
慕瑾凡這才回過神來,過來也跟慕炎見了禮,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正在檢查屍骨的仵作身上,周圍靜得可怕。
天色變得更陰沉了。
須臾,仵作就洗了手,過來嚮慕炎和大理寺卿回稟:“攝政王,徐大人,先泰郡王妃的屍身已經腐爛,下人檢查了她的屍骨,其骨黲黑色,乃生前中毒的症狀。”
”……“慕瑾凡下意識地握緊了雙拳,雙眸瞠大,心口仿若被一記重錘擊中般,耳朵嗡嗡作響。
另一方面,他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自打慕炎說外祖父懷疑母妃的死有疑後,慕瑾凡心底就對他的父王產生了懷疑,這種疑心在過去的一個月不斷累積,直到見昨日泰郡王堅持不肯開棺,終於攀升至最高點。
他心裡也有八九成懷疑是他的父王害死了母妃。
不僅慕瑾凡懷疑泰郡王,大理寺卿辦案無數,心裡也是有數了,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慕瑾凡,心裡對這位曾經的泰郡王世子多少有幾分同情:他本來出身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