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就把莫須有的罪名往自己兒媳身上按,就是這麼做人公爹的?!”
“……”
端木憲毫不給端木朝留面子的聲聲厲斥。
正堂裡,只剩下端木憲一個人的聲音,其他人皆是噤聲。
“……”端木朝被端木憲罵得不敢說話,眼神裡明明暗暗,脖頸更是浮現根根青筋。
他心裡不服氣,卻忌憚端木憲的一家之主的積威不敢吭聲。
端木憲也看得出端木朝不服氣,懶得再多說了。
他平復了一下心緒,轉頭看向了與他一案之隔的端木寧,又道:“大哥,勞煩這兩天在我府中先住兩天。我會盡快把府中的家產理理,請大哥做個見證,過幾天回通平鎮老家開祠堂。”
“那我就在府上叨擾幾日了。”端木寧立刻應下了。
端木寧在管事嬤嬤的引領下先去客院休息了,其他人也都被端木憲三言兩語地打發走了,只留了端木紜的、端木珩和端木緋三人說話。
其他幾房的人拖拖拉拉、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須臾,正堂裡就空曠了下來。
端木憲長嘆了口氣,彷彿突然間老了好幾歲似的,肩膀微微垮了下來,滿臉疲憊。
曾經他也想著子孫滿堂,四代同堂,這是家族興旺的象徵,卻沒想到自家會走到這一步,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就要分家,闔家鬧騰得這麼難看!
家和萬事興,家不和萬事衰。
既然家已經不和,他也只能把損失降到最低,好歹別讓長孫被他那對不著調的父母給耽誤了!
長孫代表的才是他們端木家的未來!
想著,端木憲的神情就帶上了幾分鄭重,把端木珩叫到了跟前。
他拍了拍端木珩的肩膀,看著他正色道:“阿珩,以後承襲長房,紜姐兒和四丫頭就是的嫡親姐妹了,就算以後兩個丫頭出嫁了,們也要守望相助。”
思及端木紜和端木緋的親事,端木憲又忍不住想到岑隱和封炎,神色更復雜了。
端木珩烏黑的眸子裡似清澈又似幽深,瞳孔中翻湧著異常複雜的情緒,須臾又沉澱了下來,腰桿筆直如風雨中的松柏。
他微微轉身,朝向端木紜和端木緋,作了個長揖。
意思是,他同意了過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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