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的嚴懲。”
但是縣公安局的領導對此事態度卻並不積極,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回答朱四海,“每個案件的發生都有原告和被告並且需要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案件發生事實,就憑朱主任一句話就要公安局有所行動顯然不現實。”
朱四海聽了這話頓時懵了!
這個公安局難道不維護正義?難道也怕鬧事的人?
他這才想到打電話向唐一天求助。
他知道唐一天雖然年紀小職位低但是他頭腦聰明反應靈敏,何況蔣書記一向對他高看三分,跟他商量怎麼解決問題肯定比自己一人坐在辦公室一籌莫展好的多。現在,當他跟唐一天說完整件事的情況後,透著期待眼神看向他問:“兄弟,你看這事到底怎麼處置才好呢?”
唐一天聽了朱四海一番話後當即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他之前早就預料到汽車城專案拆遷過程中肯定不會一帆風順,畢竟涉及到諸多拆遷戶利益問題,家家都想趁拆遷機會多賺點便宜也算正常。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拆遷工作剛剛開始沒多長時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故,拆遷辦的工作人員居然被人打了?這件事要是不能快準狠處理妥當,拆遷工作還怎麼往下進行?
槍打出頭鳥。
他坐在朱四海面前低頭思量了片刻對他說:“朱大哥,依我看這事咱們得先向蔣書記彙報一下,咱們手裡要是沒有尚方寶劍,縣公安局的領導肯定不會聽咱們使喚,他們要是不出力這事肯定難辦。”
朱四海覺的唐一天的建議有道理,於是衝他點頭:“行,那咱們現在就去蔣書記辦公室嗎,彙報這件事?”
“好!”
朱四海的主任辦公室跟蔣大寬的縣委書記辦公室斜對門,直線距離不超過十米遠,兩人趁著這會蔣大寬的辦公室正好沒外人趕緊敲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