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渤海見錢媛媛剛才跟唐一有有笑見了自己立刻一臉冰霜拒人千里的表情,很長時間以來心裡憋悶的不滿忍不住發洩出來。
他指著錢媛媛的鼻子指責她:“你是我賈渤海的女朋友這是普水縣官場人盡皆知的事實,現在你卻腳踏兩隻船跟唐一有一腿,你真當我賈渤海是隨便給人戴綠帽子的男人?”
錢媛媛爭辯道:“咱們倆你未婚我未嫁憑什麼我跟唐一談戀愛就是腳踩兩隻船?再了,強扭的瓜不甜,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怎麼跟你談戀愛?”
“那你也不能跟唐一談戀愛!”賈渤海霸道口氣。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錢媛媛氣的臉都紅了。
兩人一言不合錢媛媛掉頭要走賈渤海卻一把拉住她堅決不放手,這讓錢媛媛心裡愈加惱怒拼了命的想要掙扎擺脫賈渤海的控制。
沒想到兩人在門口一番用力拉扯中賈渤海一不心把錢媛媛推倒在地,她的腦袋正好磕到了家門口水泥路的堅硬路牙子上,身子原本嬌弱的錢媛媛當場就被磕暈了。
賈渤海眼看四周黑乎乎不見人影站在一旁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錢媛媛瘦弱的身體扛起來弄回了幾十米之外自家別墅裡。
諸位想想賈渤海是什麼人?普水縣內出了名的吃喝嫖賭吹五毒俱全的貨色,他對錢媛媛的美色又是垂涎已久,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把錢媛媛半夜三更弄回家豈能甘心眼睜睜坐看美人在側白流口水?
當錢媛媛夜半時分終於慢慢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情形是一個渾身赤果身材強壯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吭哧吭哧忙個不停。
儘管錢媛媛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可眼下的情形也讓她明白自己正被趴在身上的男人強暴,當她藉著床頭黯淡的燈光看清楚趴在身上的男人居然是自己最最厭惡的賈渤海時像是發了瘋對其拳打腳踢企圖擺脫賈渤海的糟踐。
有經驗的男人都能理解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馬已備鞍箭已上弦渾身上下像是一團火燃燒旺盛哪能停就停下來?可是身底下的女人反抗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錢媛媛幾乎是拼盡了全身力氣把光溜溜的賈渤海往下推。
女人一旦發起瘋來力道也是驚人,正在忙碌的賈渤海三番兩次被她推下來後一時熱血上湧心裡來了一股狠勁,居然不顧錢媛媛聲嘶力竭的反抗順手找了根繩子把她兩隻手臂結結實實捆綁固定在床頭兩根柱子上。
嬌嬌弱弱的錢媛媛哪是男人的對手?這樣一來屋裡的局面一下子強弱分明,被捆住了一雙手的錢媛媛再也無法反抗男人各種花式的虐玩,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像是一頭餓狼在自己身上各種發洩,整整一夜她好幾次被男人折騰的幾乎暈死過去。
正當錢媛媛被賈渤海捆住手臂盡興發洩的時候,可憐的錢媛媛父母卻在家中為女兒的徹夜不歸坐臥不安,直到將拂曉還沒見到女兒錢媛媛回家,她的父親錢德貴果斷作出決定,“立刻報警!”
第二一早,當賈渤海睡醒後睜開眼睛看到錢媛媛披頭散髮被自己綁在床上,赤身果體的身底下滿是血跡也嚇了一跳。
原本他打算把錢媛媛鬆開手臂後放回家就算完了,沒想到伸手推了推錢媛媛卻發現她像是突然之間受到太大驚嚇整個人眼神透著呆滯看向屋頂半點反應都沒有,這讓他心裡不禁有些猶豫。
他左思右想後決定還是等錢媛媛情緒恢復正常後再送她回去,省得她一回家告訴父母自己欺負她豈不是麻煩?主意打定後他一大早便把錢媛媛解開繩索後鎖在屋裡,自己則像往常一樣出門準備上班。
正好一齣門就有鄰居湊過來衝他打聽,“賈你昨看見錢主任家閨女錢媛媛了嗎?聽那丫頭一夜沒回家可把錢主任兩口子急暈了,這都報警了!”
賈渤海聽了鄰居的話心裡不由猛的一沉,他做夢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一下子失控到如此地步?他一邊心裡埋怨,“狗日的錢德貴怎的那麼性急呢?女孩子一夜不歸不是很正常嘛報哪門子警呀?”一邊臉上極其不自然表情敷衍鄰居,“是嗎?還有這事?”
鄰居滿臉鬱悶絮叨道:“媛媛那丫頭從懂事守規矩,也不知道這回是怎麼了一晚沒回來可把她父母給急壞了!”
賈渤海哪有心思跟他閒扯?忙推脫,“我上班要遲到了”完轉身就走卻並未去自己工作的單位而是直奔縣政府大院找姐夫劉縣長去了。
賈渤海這些年無論闖下大禍禍到頭來都是依仗著姐夫劉縣長幫忙出面收拾爛攤子,這一次他本能第一反應立刻跑到姐夫辦公室把整件事簡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