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頭是什麼東西,一個做事沒有譜的混子有什麼資格干涉我的生活!”在唐一天的印象中,這個曾經的舅老爺說話做事從沒有靠譜過,頭腦還有簡單,想什麼做什麼。
“他說袁大芳和張國棟現在整天鬧矛盾,一定是要離婚的,袁大芳對你很有興趣,所以離婚後就嫁給你,按照這樣的邏輯推下去當然要我離開你,還說你和袁大芳之間早有過夫妻之實,等到和張國棟離婚後和你在一起也就是破鏡重圓!”
“破鏡重圓,靠,一個混子能想到這麼一個詞還真的不容易,袁大芳沒有結婚的時候我都不願意,等她和我張國棟離婚了我反而願意了,我他媽還沒有活到如此弱智的地步吧。你放心,袁大頭如果要是再胡鬧,我一定讓他重新進去!”
唐一天不想任何人打擾金老師現在的生活。
“唐一天,你我之間雖然不能成為夫妻,但是我作為女人警告你啊,男人有的時候找個女人打發寂寞的時光可以,哪怕你要是對袁大芳有興趣也可以,但是我不允許你和她發生過多的關係啊,此人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
這叫什麼話,難道我的品位那麼差,金老師的這句話也太讓我傷心了……唐一天心中想著,道:“我知道了。”
金老師眯著眼睛,柔聲說道:“今天真的累了,幫我按按肩膀。”
唐一天太知道這句話背後的內容,按摩中自己就可以做男人想做的事情了,便讓金老師躺在自己懷中,雙手捏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摁著。
“嗯……”感受到唐一天手上微微用力,金老師舒服的吟一聲,讓唐一天一陣心神盪漾,右手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金老師那高挺的曲線上。
金老師只是嬌嚀一聲,並沒有阻止唐一天手中的動作。
一週後,錢媛媛和賈博海的婚禮在普水縣最奢華的香江大酒店正式舉行,由於這一對結婚的男女身份極為特殊,這場婚禮幾乎驚動了普水縣半個官場的幹部,當然,大半賓客主要是衝著劉縣長的面子去的,平時想巴結都沒有機會,這不,機會來了。
婚禮當天晚上,喜慶的鞭炮聲足足放了近半小時之久,驚天動地的鞭炮聲響徹小縣城每個角落,整個普水縣城的老百姓幾乎都看到了高空中各種燦爛的煙花綻放美景,那情形簡直堪比過年熱鬧。
舉行婚禮的酒店門口長長婚車從賓館停車場一直排到縣城主幹道安東路上,這讓很多前來參加婚禮的單位領導專車只能遠遠停在車隊後頭,一時間安東路上交通堵塞嚴重縣公安局長不得不增派人手在道路上疏導交通。
熱熱鬧鬧的婚禮過後,第二天一早很多人卻聽聞了一則極其刺激的爆炸新聞:昨晚的新婚之夜新娘錢媛媛居然一口把新郎賈博海的寶貝給咬斷了!
儘管很多人對這則瘋傳的小道訊息半信半疑,面對被咬掉傢伙的事情吃瓜的觀眾卻是聯想很多,為什麼是咬掉?難道一對新人晚上想玩什新奇的花樣?如果真是這樣,真是他媽的刺激,新郎真是幸福?不管大家任何議論,新娘錢媛媛被警察帶走而新郎賈博海新婚第二天就住進了醫院病房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第二天一早,唐一天聽聞訊息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麼也想不到性情柔弱的錢媛媛居然會幹出這種事?他沒有和普通人那樣想為什麼被咬掉,而是擔心錢媛媛,擔心之餘他立刻打了個電話給公安局工作的熟人打聽,“究竟什麼情況?錢媛媛到底是不是真幹了那事?”
熟人也知道唐一天和錢媛媛曾經是戀人關係,在電話裡透著遺憾口氣對他說,“別提了!你說錢媛媛多好的姑娘就這麼毀了!她現在看上去好像已經瘋了!”
“瘋了?”唐一天不可置信口氣衝熟人追問,“她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瘋了呢?你確定嗎?公安局找醫生替她看過了?”
“不用看也知道錢媛媛肯定是瘋了,你是沒看見她被抓進來的樣子,連自己的頭髮都往嘴裡塞誰碰她就咬誰,當時我們局長就說乾脆送神經病醫院吧,這情形一看就是腦子出問題了,可沒想到劉縣長不同意這才把人關在看守所。”
唐一天聽了這話心裡不由湧起一陣哀傷,他怎麼也沒想到錢媛媛居然會落到如此悽慘田地?內心深處頭一次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種嚴重的挫敗感。
他放下電話後忍不住扣心自問,“錢媛媛怎麼會瘋了呢?她以前的婚姻雖然過的不幸福好歹還算衣食無憂,可是這一次她居然變成了一個瘋子?自己究竟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時光匆匆不復返,新聞轉眼變舊聞。
眼看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