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可看清楚了,這兩間店鋪是我們謝愛愛女士簽署了正式合同租賃下來的,那位戴女士佔著咱們的店鋪不肯搬走咱們只能幫她一把。”
小夥子言語中透著一股不屑,他等警察把租賃合同看完後立刻低聲對警察說:“你知道謝愛愛她爸是誰嗎?一個小小的團市委書記也敢欺負到咱們頭上,我看他真是昏了頭!”
警察聞言不由詫異眼神看向小夥子,小夥子立刻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兩句什麼,警察臉上露出無比訝異神情。
一直站在一旁等著警察為堂姐“主持公道”的戴志寬眼看警察瞭解完情況後趕忙湊上前問,“警察同志,你看是不是先把破壞他人財物毆打國家幹部的人先抓起來?”
警察幽幽看了他一眼一臉正義凜然道,“戴書記,這兩間店鋪原本就是謝女士所有,人家的租賃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怎麼成了人家砸你們的店鋪?分明是你們惡意佔了人家店鋪嗎?”
戴志寬沒想到警察居然會順著對方的意思說?這讓他一下子愣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見警察大聲說,“把那個女人帶走調查,其餘人都散了吧。”
另一位警察大踏步走到戴老師面前,一把抓住她胳膊強行要將她拽走,戴老師慌了,連忙衝著堂弟大喊,“志寬!志寬!你快救救我呀!警察要抓我!”
戴志寬見此情形也急了,趕緊堵在警察面前厲聲質問,“你們憑什麼抓人?明明是對方先砸壞貨物還打人,你們警察怎麼辦案的?”
警察見戴志寬擺出領導派頭教訓自己衝他沒好氣道,“戴書記,咱們國家是法治社會您作為領導人更要帶頭遵紀守法才對,人家謝女士白紙黑字的租賃合同拿出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戴志寬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少年宮是我團市委下屬單位,我作為團市委的一把手想把這兩間商鋪給誰就給誰,她有合同也不算!”
戴志寬一席話惹的圍觀群眾不約而同發出一陣“噓”聲,現場很多圍觀群眾忍不住議論紛紛,若是唾沫星子能壓死人估計他早就被唾沫淹沒了。
戴志寬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親自出馬幫堂姐討回公道居然會出現這樣的結果?這讓他無比憤怒之餘第一次認真看向一旁的謝愛愛。
他想不通,表面上看起來謝愛愛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姑娘,為什麼警察會明顯偏袒她呢?
要說戴志寬對堂姐的感情的確深厚,為了把堂姐從公安局早點弄出來,他當天下午特意求到老領導——市政法委謝書記面前。
他請謝書記務必幫忙打招呼讓公安局把堂姐放出來,對於謝書記來說這件事不過是舉手之勞,當天晚上戴志寬堂姐就被放了出來。
堂姐的店鋪被佔又被打還被警察抓走好幾個小時?這讓戴志寬心裡何止窩火簡直有種恨不得要殺人的衝動。
他回到單位後二話不說把分管少年宮的團委副書記唐一天叫過來,當著他的面先劈頭蓋臉罵一頓:“你這個副書記怎麼當的?少年宮的商鋪的問題鬧出那麼大事你居然半點沒彙報?我堂姐的鋪子居然也被人給佔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那個什麼愛愛到底怎麼回事?到底誰同意你把我堂姐的店鋪租給別人?”
唐一天見戴志寬心裡不痛快居然把邪火發洩在自己身上,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當即對戴志寬冷冷道:“戴書記,你要是覺的我這個團委副書記工作不到位可以另擇賢能,至於少年宮商鋪的事,每一間商鋪的出租都是白紙黑字的租賃合同沒有任何問題,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讓人去查。”
“少年宮的商鋪出租到底有沒有問題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把我堂姐的商鋪租給別人?”
唐一天臉上露出“訝異”神情,他衝戴志寬問道,“你說什麼?你堂姐也在少年宮有商鋪?這情況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你也知道少年宮的商鋪出租一向是少年宮方主任在具體負責,我哪知道具體誰租了商鋪?”
戴書記聞言忍不住冷笑,他聽出唐一天分明以“不知者不罪”的說辭敷衍自己,他立刻衝唐一天厲聲呵斥道:“唐副書記,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要把我堂姐的商鋪還給她。”
唐一天見戴書記擺出一副領導的派頭強壓自己心裡特別不痛快,儘管他心裡早已瞭解事情前因後果此時當著戴書記的面卻裝作一臉懵圈問:“戴書記,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堂姐的鋪子出什麼事了?”
戴書記氣的渾身發抖,今天少年宮大門口因為商鋪問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唐一天身為分管領導居然毫不知情?他不得不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