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空中,吳立娶的並不是吳老闆的他媽,而他的膝下也只有一個在米國讀書的女兒。
生活的艱難險阻,季勇沒有怕過。
系統的威脅壓迫,季勇也挺了過來。
唯有這份難以與人分說的孤寂,讓季勇始終無法釋懷!
酒這種東西,想喝醉的時候,往往怎麼喝都喝不醉;不想喝醉的時候,卻稍不留神就會被放翻。
季勇真心覺得自己喝得不多,但在意識上他卻多多少少有點模糊了。
酒瓶早已不知丟什麼地方去了,可他還在歪歪扭扭的往前走著。
“喂!魂淡,你在做什麼?”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
“唬!”
那是凌空飛來的巴掌,但季勇苦練的反射神經讓他躲過了這一下。
“唬!”
反手又是一記,這一次季勇乾脆用右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你這個惡棍。”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微微清醒了過來。
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矮個女孩。
她上身穿著一件星條旗的皮外套,下身則是一條用大洞露出膝蓋的潮範牛仔褲,在配上一雙絢麗的帆布鞋,一股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當然,以上這些絕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季勇的左手,即使經過剛才兩次的掌摑襲擊,某個半醉不醒的傢伙依然還將這支手覆蓋在某少女的胸前。
嗯,下意識,絕對是下意識的動作。
由少女的敏感部位並不大,所以能夠單手控球的季勇居然鬼使神差的摸向了那個更為敏感的凸起部位,接著食指和大拇指還捻了一下。
“呃!”
少女發出了一聲嬌喘,她沒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敢得寸進尺,剛才的那份兇悍漸漸衰退了下去。
她開始害怕起來,眼前的男子體格壯碩,要是他突然行兇,自己怎麼看都沒有抵抗的餘地。
大聲呼救?
不,在不知不覺中,季勇已經脫離了人群,來到了公園內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
四下無人,就算呼救,也未必有人能夠及時趕來。
少女覺得,她要是激起了眼前這個男子的怒火,他也許隨時都有可能用那支鐵鉗一般的右手勒死自己。
“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看在上帝的份上,求你了!”少女內心的恐懼不斷的上升,她是真的怕了。
好在,半醉狀態的季勇終於清醒了過來,他的右手終於放開了少女的手腕。
左手呢?
嗨!
摸都摸了,再放一會兒的問題應該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