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海安的監察御使‘方知秋’大人第三子‘方波’。
此人也是個天才,年僅26歲,實力直追趙韋。
兩人偶爾也會碰一起切磋一翻,雖說趙韋勝過敗少,但至少十次也敗過一二次。”楚子江又說道。
“虎父無犬子,實力不俗啊。”蕭七月感嘆道。
“沒錯!這只是明面上的強勁對手,天曉得還會不會殺出幾匹黑馬來。
畢竟,海安郡人口幾百萬,天才也不少。
這次衝著張鶯鶯而去的青年才俊不在少數。
因為,這是一條最捷徑的輝煌之路。
要不是候爺擔心會刺激到鎮南王府,一旦放開,估計全省不曉得有多少天才都要蜂湧而至了。”楚子江點了點頭。
“走一步看一步吧。”蕭七月倒是淡定得很。
楚子江都在心裡表示懷疑,你哪來的自信?
畢竟,蕭七月外顯的功境只是通靈境而已。
你就是通靈境顛峰也不是人家凝胎境對手的。
更何況,人家還是凝胎三四段位的。
“那就把新秀賽當成一次歷練吧,積累戰鬥經驗,蕭弟也不必過於介懷。畢竟,你的前程遠大,不必侷限於一時一段。”楚子江點了點頭。
比賽地點設在候爺親軍訓練場,這是一個可以容納幾萬人的演武場,硬實的黃土地架設了兩個木製的擂臺。
第二天早上,這裡早就人山人海了。
蕭七月在這裡只是個無名之輩,本來是不會引起人注目的。
只不過,他那個光光的腦袋卻像個超級燈泡,再加修煉了魔道功法,人自然的帶著一絲邪異的味兒。
所以,一進場就引來了多道關注的目光。
“世風日下啊,連小和尚都耐不住寂寞了。”
“你什麼眼神,和尚頭上怎麼沒戒疤?”
“估計是師傅還沒正式‘傳戒’。”
“八成是個野和尚,你看那身衣袍,不是僧衣。”
……
這該死的頭髮,怎麼就不長了,莫非真要‘打光頭’一輩子?
蕭七月實則也相當苦惱。
搞個假頭套的話沒意思,沒有頭髮相當的尷尬。
看來,比賽結束後是該好好的研究一下卓爾棋大師的《神農藥典》,搞個上檔次的生髮靈什麼的才是。
“看,那小子居然是來參加新秀賽的。”當蕭七月擠到選手專座時頓時引來了一陣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