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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好像丟了魂一樣,我什麼手段都用過了。就是宋堪都招了,可是張千里居然呆痴著不語。這傢伙,心志如鋼啊。不曉得蕭侍衛是否有好辦法?”莫雲涯一抱拳道,蕭七月總算是明白了,這傢伙為什麼對自己如此客氣,原來是有求於自己。
當然,自己擊傷張千裡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讓莫雲涯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
在這個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的國度,實力是彰顯身份的最佳工具。
“張千裡也有可能不知道小王爺的下落,如果他知道,宋堪肯定也知道了。如此一來,宋堪也沒必要盯著騰王府的人了。他們盯著我們,估計也是想渾水『摸』魚,伺機而動。”蕭七月說道。
“成剛到底去了哪裡?我們在河底下並沒有發現他。”莫雲涯一臉沮喪。
“不管怎麼樣,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找到。”玉州王一拍桌子,下了死命令。
“蕭侍衛,小王爺的事就全權由你負責,一定要找到他。”楚莫愁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好!本王任命蕭侍衛為搜找莫成剛小王爺總指令,凡是玉州兵馬,包括各部衙門兵丁,全得聽從蕭侍衛調遣!”玉州王一講完,從口袋裡『摸』出一塊令牌遞給蕭七月道,“本王號令在此,誰敢不從,就地格殺!”
“王爺如此看重屬下,屬下定必找到小王爺。”蕭七月也是一臉慎重的接過了令牌。
蕭七月知道,並不是騰王爺有這麼大的魔力。
而玉州王估計是看在楚莫愁面上的,因為,是楚莫愁先發的話,玉州王才馬上跟進配合的。
看來,玉州王已經知道楚莫愁的身份。
只是礙於外人在場,不好行臣下之禮。
王爺雖大,但是,公主就是公主,是凌駕於王爺之上的存在。
像玉州王一個異姓王爺見到公主還得躬身見禮,同姓王爺因為是親戚,見到公主就不必躬身了,只要微微抱拳見一個禮就行了。
至於說親王,點個頭表示一下就行了。
蕭七月利用宋堪的痕跡線在全城用因果眼搜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有人跟他還有因果聯絡。
看來,潛入海沙口的宋國『奸』*細就他一個了。
畢竟,密探辦事都喜歡孤軍深入,即便是有聯絡也是單線聯絡,像宋堪跟張千裡之間。
“二哥,你不如先回天陽,出來這麼久了,不曉得大哥跟家裡怎麼樣了?大哥實力太弱,家裡沒有強者主持恐怕不好。”回到打鐵鋪子,發現喬一世正跟楚楚下棋。
蕭七月也沒去打擾他,直接奔二哥蕭白衣的住處了。
“如果趙家不找麻煩,家裡就沒事。
更何況,你也說過了,走前你留下了從趙盈盈身上弄來的閣主副令,而且懸掛在門匾之上。
即便有些傢伙想來找茬,但是,那裡可是懸掛著‘落月閣’的掌門副令,宵小之輩也應該不敢撞入。”蕭白衣搖了搖頭,一身布料白衣,風度翩翩。
“當時陰氏魚母培養了八隻魚殼人,你跟楚楚二隻,還有六隻不曉得怎麼樣了?二哥,你既然是魚殼人之一,會不會對別的魚殼人產生共鳴?”蕭七月問道,因為,他懷疑父親是不是也給培養成了魚殼人。
“在一定的範圍內是有感應的,不過,我現在是無法感應到了。畢竟,我已經出殼了。”蕭白衣搖了搖頭。
一語驚醒夢中人,蕭七月馬上拿出魚殼來披上,結合陰氏煉魚法,不久,自己變成了一隻黑斑鯉,在潭水裡遊玩了一陣。
就在這時候,他感覺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好像有同類的氣味兒。
於是,放眼看去。
碰上老熟人了,那不正是左四娘,一位正兒八經的‘陣師’。
此刻,她正用饅頭喂著水中的那隻黑斑鯉。
用眼一透視,發現並不是莫成剛,一張陌生的嫩面孔,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年輕人耳廓旁有顆豆大的黑痣。
不過,左四娘顯然把他當一隻珍貴的黑斑鯉魚養了。
在陰家煉魚術下,魚殼人是講不出人話來的,最多也就是吹出幾個水泡泡。
只不過一瞄那個年輕人,蕭七月也頓時震動了一下。
因為,此人居然是個‘蛻凡人花境’武者。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人花境強者,絕對稱得上是驚才豔豔。
不過,蕭七月眼光卻是落在了年輕人腰間一塊令牌上。因為,上面鑄刻著一個大大的‘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