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一定不知道,她此刻帶著一些撒嬌的味道嬌憨抱怨的樣子,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將手臂從她的懷裡抽出來,在她小臉皺成一團之前便將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是滿滿的愛意和毫不保留的寵溺。
“你頭上有傷,現在不適合坐飛機。我們再在法國停留一陣子,等你傷好了,我立刻就帶你回去,好不好?”
春風被Ann身上的暖意撩得臉上發燙,心底小小的不滿意被瞬間烘乾,只剩下絲絲甜蜜。
點了點頭,乖巧至極。
“我會天天陪著你,你想買什麼,我就幫你買什麼。有我在,不會讓你變成小啞巴的。”
她這樣的乖順,是他的夢寐以求的,如何能不珍視?
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了一個:“乖。”字,已是萬千寵愛。
他沒有帶春風去住陸錦城的莊園,儘管那裡現在無人,他大可使用。
但他是一個男人,該用自己的力量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來。
所以,他在郊區買了一套小別墅,雖然比不上陸家莊園的奢華,但只有他和春風兩個人,卻足夠寬敞卻不至於顯得冷清了。
他每天為她烹飪,她則像一隻小貓兒一樣在家裡轉來轉去。
有時慵懶的窩在他的懷裡玩手機,有時坐在院中的搖椅上曬太陽,有時纏著他讀那些她明明一個字也聽不懂但卻覺得特別有格調的法語詩詞,有時也突發奇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在某一個清晨,他睜眼的瞬間發現春風在對著他笑。
笑得有那麼一點不可描述。
他茫然,進了洗手間洗漱時才發現,自己的臉,被他畫成了「葫蘆娃」。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洗掉,而是走到洗手間門口看著坐在床上乖巧式等他發脾氣的春風,問:“畫了多久?”
春風敲了敲自己的下巴,轉著眼珠回憶著時間,半晌,伸出四根手指頭,道:“四十分鐘。”
“拍了照?”雖是疑問句,卻是陳述的語氣。
春風像是個被抓了包的孩子,下意識的將手機藏到身後,然後拼命搖頭。
Ann上床,長臂輕易的將她環住,然後拿過她的手機。
解鎖,開啟相簿,裡面有十好幾張他睡覺時的照片,還有那種搞怪的貼紙,什麼清朝的格格頭,奧特曼的緊身衣……西裝領帶?
“想看葫蘆娃穿西裝嗎?”
春風眼睛一亮,猛點頭。
Ann鬆開她,然後從衣櫃裡取出西服套裝,穿戴整齊,甚至還刻意把頭髮梳上去,一絲不苟的背到後面,不讓劉海擋住她的傑作。
嗯,社會精英葫蘆娃。
“噗……哈哈哈哈哈……”春風笑得直不起腰了,在床上直打滾,拿著手機對著Ann又是一陣亂拍。
Ann也不生氣,就由得她胡鬧,滿臉都是縱容。
“不行了,你快去洗了吧,我要笑抽了。”
Ann揚眉,沒進洗手間反而是將雙手撐在床邊給了春風一個床咚。
“被葫蘆娃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