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森與林成天的公司,以及許家、姜家、呂家達成合作之後,已經內心大定,完全不將南江各個企業以及富豪的解約放在心上,甚至心中已經打算將公司搬遷回江北省的打算。
“老呂,你和陳家溝通得怎麼樣了?”
秦天將呂無敵叫到一邊詢問。
呂無敵道:“陳家聽到這件事牽扯到了您,很是重視,他們已經派人徹查這事,很快就會給回覆!”
巧的是,呂無敵話一落,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然後看向秦天道:“是陳奇峰的來電!”
“接吧!”
秦天示意點點頭。
呂無敵接起了電話,與對方溝通了起來,但很快,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並忍不住道:“陳兄,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鄭小姐可是秦先生的好友!”
面對呂無敵的威脅,陳奇峰的語氣也凌厲了起來:“呂兄,小鋒是我唯一的兒子,不過一次小小的冒犯,用得著擊穿他的一條腿嘛!你可以轉告那秦天,對他我們陳家可以不計較,但那個鄭薇薇和她的家人必須得到懲罰!”
聽到陳奇峰的話,呂無敵很是生氣,甚至覺得對方昏了頭,居然如此不將一個宗師放在眼裡,這完全是在作死啊。
掛掉電話後,呂無敵剛想開口,秦天卻擺擺手:“我都聽到了,你也不必再聯絡童家,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處理!”
“秦先生,這是不是太抬舉陳家了?要不,還是我們三家出馬?”呂無敵道。
“不用!”
秦天若有所思的道:“陳家敢這般不給面子,甚至叫囂著要處置我的朋友,必定有所依仗,你們過去未必能奈何得他們!”
南江省,陳家主宅。
掛掉電話的陳奇峰嘴角卻浮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說實話,如果在以前,他們陳家還真會忌諱一位疑似宗師的強者,但在一月前,他陳家的一位先天高手已經突破到宗師初期。
不過一直處於保密狀態,為的就是打童家一個措手不及,但這件事的發生,卻是讓陳家看到了揚名立萬的機會,如果能夠將那位在燕京出了不小風頭的“少年宗師”給擊殺,陳家必定名聲大作。
至於陳鋒,他雖然覺得有愧於他,但比起家族的利益,一個不爭氣的私生子又算得了什麼,所以,針對秦天,並不是因為陳鋒,只是他們陳家需要一個藉口而已。
掛掉電話後,陳奇峰來到了一座小院外,敲門而入。
一個精神抖摟的勁裝老者正在樹下襬弄茶具。
“奇峰來了,來嚐嚐我的手藝!”
老者倒了杯茶遞給陳奇峰。
“多謝二叔!”
陳奇峰微笑點點頭,拿起茶杯喝了口,讚美了一句,便談起正事:“二叔,我已經回絕了呂無敵。”
“呂家?”
陳東天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的微笑:“江北的武道世家真是越混越回去,居然讓個毛頭小子騎在頭上作威作福!”
陳奇峰笑了笑:“二叔,你說那秦天敢不敢來南江?”
“不來則罷,來了,南江就是他的埋屍之地!”陳東天不以為然的道,突破到宗師後,他信心膨脹,正想找人打出威風來,正巧遇上這件事,他自然要拿秦天開刀。
“要不,我命人去佈置佈置,先試探下那小子的深淺!”陳奇峰謹慎道。
“用不著!”
陳東天擺擺手,譏笑道:“什麼狗屁少年宗師,還不是吹噓出來的,武當的連易才先天初期,就算老夫沒有突破宗師,要敗他也易如反掌,那秦天小兒不就敗了連易,居然被吹噓成宗師,如果宗師真這麼好成,老夫也不會停留在這個境界足足二十餘年!”
“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試探下為好!”陳奇峰再道。
陳東天有些不滿,加重了語氣:“放心吧,那小子的實力能達到先天后期就頂天了,再突破前,我還以為憑藉先天巔峰的實力能和宗師對抗一二,突破後,我才知道當初的想法多麼天真,先天和宗師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再強的先天,在宗師面前也彈指可滅!”
“好吧,那就聽二叔的!”
眼見陳東天堅持,陳奇峰也不好再提試探之事。
江城,秦家。
鄭玉森與眾人相談正歡,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接完電話後,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老鄭,又發生了什麼事?”
秦朝陽問道。
鄭玉森怒聲道:“公司的幾個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