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可能,在場的外族武者不由渾身一震,看向秦天的目光變得充滿了敬畏和炙熱,因為“宗師”二字的份量實在太重。
宗師如龍,萬人難敵!
也就是說,一萬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宗師的對手,如果說先天高手是人形導彈,那麼宗師高手就是人形核彈。
其存在已經不是武力的體現,更是一種震懾!
國家對於宗師這種存在,只要不是犯下天怒人怨的大事,一般都不會計較。
當然,能達到宗師境界的武者,都是有名有姓,德高望重之事,一般也不會去做那些傷害普通人之事!
像秦天這麼年輕的“宗師”,在武道界已經百年難見!
外族武者是心生敬畏,想要巴結秦天這位少年宗師,而張家的武者們則如喪考妣,有膽小者更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而張家的那位先天老者已經從地上緩緩站起,他緊緊的盯著秦天,眼神中閃爍著驚疑不定,神色極其複雜,最後,他還是朝著秦天拜了下去:“小老兒張天虛見過少年宗師!”
張天虛這一拜,無疑是坐實了秦天的宗師身份,一個個外族武者的眼神更加的炙熱,恨不得馬上衝上來巴結。
至於慕容青蘿看到這一幕,內心中充滿了震撼,驚異,疑惑以及幾分驚喜,隱隱間,她覺得,娛樂圈對她的封殺就會冰封瓦解。
看著前倨後恭的張天虛,秦天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這種人他見多了,淡淡道:“你自廢修為吧,我可饒了張家其他人!”
武道界向來講究的是弱肉強食,張家有先天坐鎮,佔據了大量的修行資源,如果先天不存,即使不用他出手,其他的勢力也會將張家吞得骨頭都不剩。
聞言,張天虛渾身一顫,猛然抬頭,怒視著秦天:“少年宗師何必咄咄逼人?小老兒發誓,以後我張家人見到您都會退避三舍!”
“不夠!”
秦天冷酷搖頭,如若張家有節操一些,不拿他父母做威脅,他或許還會手下留情,但對方既然敢拿他父母威脅他,自然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張天虛臉色再變,咬牙道:“你當真要與我們張家魚死網破?”
“呵呵!”秦天輕蔑一笑:“不存在的,魚會死,網肯定不會破!”
“是你逼老夫的!”
忽然,張天虛發出一聲怒吼之聲,接著,他手中多了一枚銀色的大印,在他真氣的灌注下,大印爆發出燦爛的銀芒。
“轟隆!”
銀色大印瞬間暴漲十倍,激射而出,來到秦天頭頂當頭砸下。
此刻,張天虛神色猙獰,眼神怨毒:“宗師又如何?在老夫的法器之下,照樣得飲恨當場,給我死吧!”
見到這一幕,外族武者震驚莫名,有見識豐富的老者在看到那方銀色大印時,就忍不住驚呼:“天,居然是法器,想不到張家的先天居然有法器護身!”
至於張家本族武者,原本各個心生絕望,但看到銀色大印後,不由轉悲為喜,有人忍不住大笑:“哈哈,少年宗師算個屁,老祖法器一出,必定魂飛魄散!”
“法器麼?”
看到那當頭砸來的銀色大印,秦天嘴角閃過一抹極度輕蔑的笑容:“這種玩意兒也算得上法器?”
說話間,他豁然向上點出一指,正中銀色大印底部,接著,一陣咔嚓聲傳來,就見到銀色大印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最後,炸裂開來,化為銀色的金屬屑灑落滿地。
“哇哇!”
張天虛神色一滯,踉蹌退後數步,不可置信的盯著那已經化為碎屑的法器,歇斯底里的喊道:“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怎麼可能破了我的法器!”
“無知,一個破銅爛鐵也敢稱作法器!”
秦天冷笑著搖搖頭,這銀色大印就是個粗陋的下品法器,在普通武者眼中或許是攻擊至寶,在他眼裡,不過是一件垃圾而已,抬手可碎。
“一件攻擊法器就這麼沒了!”
外族武者們也被一幕震得不輕,同時心中惋惜莫名,一件法器是可以讓武者越級殺人的至寶啊,就這麼被毀掉,實在太可惜,如果送去拍賣,至少得上百億啊。
要知道,每次法器出世,大家都會爭得頭破血流,而且那些那些所謂的法器,基本上都是一些輔助性的,攻擊性質的法器,實在太稀有。
秦天不想和張家再多做糾纏,憑空點出一指。
指若流光,射入張天虛丹田,對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