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路一白像往常一樣為大家做早餐,好似和以往沒有任何的不同。
不管他從鬼怪那裡瞭解到了什麼,路老闆終究還是那個路老闆。
小腰起床後才發現,“出差”的一白爸爸與小七媽媽已經回家了。小狐狸光著腳丫就張牙舞爪的朝著正在煎蛋的路一白衝來,然後微微一跳就跳上了路一白的肩頭,兩隻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頭髮。
“一白爸爸!今天我要吃兩個煎蛋!”
“嘶——,好好好。”路一白倒吸了一口涼氣道,老是這樣被抓頭髮,真怕自己和你們一樣少年禿啊。
“好啦,先下來,女孩子家家別老是爬高爬低的。”林小七將小腰一把從路一白的肩頭抱了下來,揉了揉她的狐狸耳朵道。
小狐狸今天心情不錯,所以胃口很好,吃的特別快。吃完後就去找黑胖玩耍去了。
相較於之前,小腰個頭已經長高了不少,估計明年就沒法騎貓了。雖然黑胖比尋常貓咪都要大上一大圈,但終究大不到哪去。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大個子叔叔受了重傷,連豬叔叔現在都被自己的一白爸爸給催眠了還在沉睡,不然的話估計會立馬哭唧唧吧。
餐桌上,路一白對夜依依和小道士等人道:“這幾天烏城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很安寧。”小道士已經吃完了,抱著自己的冰闊落道。
“別老是喝可樂,殺精懂吧?”路一白對小道士太虛道。
“殺什麼?”太虛有點懵。
倒是韓珊珊聽懂了,沒好氣的白了小道士與路一白一眼。
這下子讓小道士更懵了。
飯後,由太虛負責洗碗。以往使喚起來總感覺內心有點疙瘩,畢竟是身份崇高的小道觀傳人啊,被這麼使喚好像不大好。
但自從知道自己是和初代觀主稱兄道弟的師兄弟後,路一白使喚起太虛來毫無罪惡感。
嗯,沒讓你叫我小師叔祖就不錯了!
本來呢,這些工作該由夜依依負責的,但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補充過陽氣了,剛剛直接一口氣來了三發陽氣彈,被陽氣中出後,瞬間腿軟。
誰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這隻嚶嚶怪現在不就壞掉了嗎?
不過話說回來,夜依依雖然依舊實力低微,但已經可以算是史上最強夜妖了吧。由於有充足的陽氣給她滋補,現在估計尋常的低階妖魔在身體素質上都比不上她。
也正因此,偶爾會有酒吧裡的油膩顧客藉著酒勁揩油,然後被她打的滿地找牙。
要知道,這年頭啊,不只有著大量的油膩中年男子,還有著大量的油膩青年。
所謂的少年油膩感,就是指那種顏值麼不高,騷話麼很多。書麼不讀,逼麼猛裝。本事麼沒有,槓麼死抬……
這種男人,夜依依可以一口氣打十個!
讓自家小女僕上天后,路一白就把獅傘放回了傘架,然後就去檢視了一下陳定根的傷勢。
朱二和陳定根此刻正躺在同一個房間裡,當然,並非同一張床。
朱二是被路一白進行精神催眠後陷入的沉睡,所以睡得格外沉也格外的香,暫時忘卻了煩惱與悲痛,甚至呼嚕打得震天響。
而陳定根則不同,他現在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但依舊還是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路一白將手掌搭在他的小臂上,一邊檢視著他的傷勢,一邊用自己體內磅礴的綠色生命力洗滌著他的身體。
只不過綠色生命力湧入到他的體內後,立馬十不存一。
也正因此,這玩意對路一白本人來說是有奇效的,但用在別人身上的話,效果會大打折扣。
還好他的奶量足夠猛,哪怕十不存一,也還是有很好的療效的。
現在,陳定根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傷口已經基本結痂了。主要問題還是他的腹部,那裡傷的實在過於嚴重。
如若不是他的意志力足夠頑強,恐怕在那個時候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路一白將他的身子抬了起來,觀察了一下他的後背傷勢。在這個過程中,一樣東西掉了出來——一個老舊的荷包。
路一白將荷包撿了起來,裡面必然還完整的裝著那皺巴巴的一百二十塊錢。
他將荷包重新放進了陳定根的口袋裡,這可是他的護身符。
將這一切做完後,他準備走出臥室時,朱二醒了。
……
……
一口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