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路老闆那神奇的腦回路,覺得快遞是這把刀,貌似沒有什麼奇怪的。
一般來說,他這個理解好像也沒什麼大問題。
只不過路一白正準備上前接刀的時候,他的衣袖卻被小道士太虛給抓住了。
“怎麼了?”路一白回頭問道。
我正美滋滋的去接禮物呢,你拉我幹嘛?
太虛讀懂了路老闆的眼神暗示,連忙湊到他的身邊,低聲道:“路前輩,那把刀是她的。”
“放屁,明明是我家老gay頭的!”路一白低聲反駁道。
太虛:“……”
作為小道觀的唯一傳人,他這一路除了生活條件差了點,其他資源都很充沛,根本無法理解“路·窮的只剩下錢·一白”有多麼艱辛。
法器啊!一看就是高檔法器啊!
路一白準備再次上前,小道士太虛再次拉住他的衣袖。
路一白嘴角抽了抽,扭頭低聲道:“說!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長得看好?”
小道士偷偷看了少女一眼,力馬臉漲的通紅,心中瘋狂默唸師父說的話:“山下女人是老虎,山下女人是老虎……”
然後,他拉著路一白,湊過去低聲道:“路前輩,你別瞎說,你……你先看看刀上的字!”
“字?啥字?”說著,路一白滿不在乎的看了一眼大冰刀。
雖然隔了幾米遠,但並不影響他的驚人視力。
刀背上果然刻著幾個蠅頭小字:贈予二徒弟。
路一白:“……”
尼瑪!看來我與這把刀無緣啊!
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刀上都刻了這幾個字了,還能是老gay頭的刀。
除非,老gay頭就是這大徒弟與二徒弟的師父還差不多!
“所以,快遞究竟是什麼?”路一白平復了內心後,看著韓珊珊問道。
韓珊珊放下手中的大冰刀,雙手抱拳,中氣十足道:“在下黑河韓氏韓珊珊,快遞正是在下!”
路一白:“……”
我日咯!家裡已經那麼多未成年了,老gay頭還往家裡塞,他把我當什麼了?開輔導班的嗎?
誒等等!這黑河韓氏怎麼有點耳熟?
路一白與林小七對視了一眼,紛紛想起了為什麼會覺得耳熟。
黑河韓氏,為華夏戍邊五百載,其先祖為守夜人組織的五位創始人之一!
一瞬間,路一白看向韓珊珊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黑河韓氏一脈,值得每一位守夜人最高的敬意!
可想而知,再過幾年,或許就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接此重任,讓諸多宵小鼠輩在邊境線前寸步難行!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刀上為什麼會刻有這幾個字?
難不成守夜人組織的五位創始人全是師兄弟?
組織內部沒有這方面的相關記載啊。
“等會上樓後問問他們。”路一白在心中道。
他看了韓珊珊一眼,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老gay頭送來的人,他是家裡的大長輩,沒人能說什麼,更何況她還是黑河韓氏一脈的後人。
“先上樓吧。”路一白招呼道。
“好的!”說著,韓珊珊就扛著她的大刀蹦蹦跳跳的上樓了,倒是一點也不怕生。
路一白看著她的大冰刀,嘴角不由一陣抽搐。
像小道士這樣帶把木劍上街的還好說一聲,再加上一身道袍與他熟練而又好看的丸子頭,別人會以為是真道士,或者是在玩cosplay。
這大冰刀就有點頭疼了啊!
放在家裡感覺都是個麻煩,畢竟家裡還有小孩呢!
但是接下來,令他懵逼的一幕就這樣發生了。
韓珊珊或許是覺得扛著大刀去別人家裡做客不大禮貌,直接就把大冰刀給液化了,裝進了竹筒裡。
路一白:“……”
還有這種操作?
頂級法器啊!這絕對是頂級法器!
自家的大黑傘好像也很給力,就是太質樸了些,沒有加什麼特效。
哎,嫉妒使我面目可憎,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上樓後,路一白先給韓珊珊倒了一杯路式枸杞水,問道:“飯吃了嗎?”
“沒誒!”不怕生的小姑娘直接道。
季爺爺和我說了,就把這兒當作自己家就好。
路一白倒是覺得這種直率的小姑娘挺好,像太虛這種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