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根來的比路一白想象中還要快。
在他的印象裡,陳定根同志還是第一次如此火急火燎的,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情緒。
“看來對於斷臂,傻根同志也還是蠻在意的嘛!”路一白在心中道。
也是,男人嘛,怎麼能少了一隻手呢!
他剛到答案酒吧的時候,小樹人都才剛剛睡醒。對於它來說,依舊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對於自己實力的提升,小樹人似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它現在之所以歡欣雀躍,是因為它覺得妖核特別好吃,這一覺也睡的特別的香,並且感覺自己現在的身體倍兒棒!
有的時候,傻一點沒關係,咱們做一個快樂的小傻瓜就可以啦!
不過話說回來,也正因為小樹人傻兮兮的,路一白一時之間也不放心讓它直接幫陳定根進行復原。
因為大家不是一個物種,世界觀或許不一樣。
像小樹人的每一根樹枝都等同於是它的手臂。因此,它的手臂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點像……觸手怪?
好吧,我不該用這種詞彙形容一個孩子。
但是,路一白真的怕它給陳定根弄一條不對稱的手臂出來,到時候怎麼辦?砍了再復原一次嗎?
咦!好像也不是不行……
算了,再生能力一年也就能用那麼幾次,還是省著點用吧。
保險起見,路·窮的只剩下錢·一白,特別有先見之明的先進入了小樹人的意識空間,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跟它形容清楚,給它下達了再生一條手臂的任務。
陳定根緊張的坐在窗臺上,現在他是個殘疾人,如果把他形容成一個瓷器,那麼他就是有裂縫甚至是破洞的。
沒關係,有破洞和裂縫的地方,方便照進綠光!
綠色,博愛的顏色。
槐樹周邊開始散發起了淡淡的綠光,如同有上千只螢火蟲在它的四周環繞著,然後慢慢的向著陳定根的斷臂處匯聚。
一開始很溫暖,然後很癢,接著就開始很疼很疼!
因為斷開的骨頭,率先長了出來!
說實話,明明是很治癒的情節,但畫面卻顯得有點陰森恐怖。
整個過程很緩慢,陳定根的痛苦可想而知。
明明是冬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他牙關緊緊咬著,目光卻很堅毅。
路一白和林小七在一旁看著都覺得有點不忍直視,黑胖則直接把臉埋進了貓窩裡。
“太上老大還說要治一治我的耳背,算了吧,我還是做一隻耳朵不靈光的小貓咪吧喵。”黑胖在心中道。
實際上黑胖耳背是因為修煉的過程中出了岔子,連小樹人的再生能力都不一定治得好。畢竟改崩壞人設的事情,那不等於就是逆天改命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定根都已經有點疼到麻木了,他修煉的畢竟不是《痛經》,但這個過程總算是結束了。
嗯,最終的結果近乎於是完美!
為什麼說是近乎呢?
因為陳定根新長出來的那隻手臂如同嬰兒的肌膚一樣白皙嫩滑,另外一隻則黝黑粗糙,感覺新長出來的手臂就像是奧利奧裡的奶油夾心……
不過不用在意這些細節嘛!
反正路一白覺得還不錯,輕輕拍了拍樹兒子的樹幹,道:“辛苦你啦。”
小樹人的確有些疲憊,但很有成就感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樹枝,很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小得意。
路一白走了過去,往陳定根的體內又灌輸了一點綠色生命力,好讓他好受些。
陳定根張開自己的手掌,微微動了動手指。
當了這麼久的殘疾人,新長出了一條手臂,居然一時之間有點不習慣。
……
……
陳定根還要在答案酒吧住上一天,觀察一下後續的狀況,在聊天中得知,傻大個的妹妹居然要結婚了。
陳定根本來就比路一白等人要大幾歲,他妹妹倒是和路一白等人差不多的年紀,這個年紀結婚也不是什麼怪事。
“話說,你準備以什麼身份去參加你妹妹的婚禮?”路一白問道。
他問的身份,其實就是職業。
每個守夜人在明面上其實都有一份職業,比如路一白就是答案酒吧的老闆,外人眼中他就是在經營一家生意還算不錯,但又說不上特別好的酒吧。
陳定根撓了撓頭,道:“每一個【衛道者】其實都有入軍籍。”
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