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權只有七級!
誰能管它,誰配管它?
除非你也有九級許可權,否則從流程上來看,它可以誰的話都不聽。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情上報後,組織還要進行保密……
不止不會去幹涉路一白與鬼怪,可能還要對這一戰的所有守夜人下達封口令……
“肯德基,我為什麼總感覺路一白的背後站著一位大佬一樣。”櫻檸皺著自己的小眉頭道。
她其實是在套話。
“嗯,我也這麼覺得。”季德懇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對方既然已經如此的不要臉,那還套個屁的話!
老孃說的大佬就是你好麼?
她現在越發覺得季德懇身上迷霧重重。
別的不說,答案酒吧的四把傘,本來就全是季德懇一人的。林小七的貓傘是他贈予的,路一白的獅傘也一樣。
而且鬼怪的這個代號,總感覺什麼地方怪怪的。
影子,影子。
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說它就像是個影子一樣,還是說……
它就是某個人的……影子!
……
……
烏城,夜,弦月。
路一白依舊還在無法甦醒的狀態中,在慢慢的消化著自己身上與神識空間內的力量。
這個過程是緩慢的,一切都快不起來。
他自己預估,少說還要保持這種狀態三四天吧。
酒吧一樓,機關門外,傘架上的獅傘閃爍了一道暗淡的黑光。
鬼怪的小分身緩緩出現,它這次沒有搞事情,它的小夥伴路一白正昏迷著呢,它連個罵街的物件都沒有。
它這次就這麼靜靜地站著,站在答案酒吧的玻璃門前。
它的分身不能離開獅傘太遠的距離,所以它也出不去。
長時間的寂寞總是難熬,哪怕偶爾出來看看四周,只是看看而已,它也覺得舒心。
暗淡的月光與街上路燈的燈光透過玻璃門照了進來,它是鬼,鬼是沒有影子的,這是常識。
亦或者說漆黑一團的它,本身就像是個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