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城,答案酒吧,林小七正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著路一白從房間裡快步走了出來。
“怎麼了老闆?”林小七問道。
“老gay頭突然回來了,我沒煮他的飯,我現在多炒兩個菜。”路一白道。
林小七光著腳丫,邁著她那的那雙大長腿走進廚房,一邊吃著薯片一邊道:“老闆,最近妖魔組織活動那麼頻繁,他回家幹嘛?”
“不知道,他電話裡沒說,等會問問他。”他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嘴巴等著林小七喂薯片,道:“啊!”
林小七拿起一片薯片,在快放進他嘴裡的時候立馬縮回自己的手,把薯片塞入了口中,氣的路一白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把她趕出了廚房。
答案酒吧的門口,槐樹枝上,小腰坐在樹枝上,嘴裡咬著一根棒棒糖,搖晃著自己的小腳丫。
黑胖趴在她的身邊,嘴裡同樣咬著一根,是小腰給它的。黑胖眼睛微微眯著,愜意的搖晃著自己的尾巴尖兒,在等開飯。
“踏踏踏。”一陣皮鞋踩地的聲音傳來。
黑胖無精打采的往下看了一眼,然後立馬睜大了自己的貓眼。
摳老頭怎麼回來了!
是的,對於曾經沒過上過好日子的黑胖來說,季德懇可不是摳老頭嗎?
小腰注意到了黑胖的眼神,順著它的目光望下看去,只看到了一個拿著兩把大黑傘的中年男子,這兩把傘和一白爸爸與小七媽媽的大黑傘好像啊,只是傘柄處雕刻的東西不一樣。
她坐在樹上,與樹下的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一隻手拿出了嘴裡咬著的棒棒糖,然後道:“老爺爺,你是不是叫季德懇呀?”
她聽一白爸爸與小七媽媽提起過這個人,說這人算是他們的師父,而且好像給他取了很多外號,比如“肯德基”、“老gay頭”之類的,前者她吃過,蛋撻好好吃,後者聽不懂。
她與季德懇一直沒見過面,她來答案酒吧的這段日子,季德懇也一直在魔都,這還是初次見面。
“是啊。”季德懇道,他溫和的笑了笑,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季德懇呀!”
“不是,我說的是前半句。”
“老爺爺!”
季德懇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道:“我看起來老嗎?”
“看起來不老,但我感覺你很老!”小腰很誠實的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季德懇抬頭看著樹上坐著的小丫頭,看了一眼她那一雙如星辰般的大眼睛。
“神奇的半妖。”他在心中喃喃自語道:“一白和小七真是收養了一隻小怪物啊!”
“季爺爺,我要跳下來咯!你能接住我嗎?”小腰問道。
以她如今的實力,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畢竟還小,感覺腳底會震得有點疼,一般都是坐在黑胖的身上跳下去,或者讓人在底下接她。
“跳吧,我接著你!”季德懇笑得很開心,他似乎對於季爺爺這個稱呼也沒有感覺排斥。
而且他好像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和年輕人與孩子們相處。
小腰縱身一躍,季德懇穩穩的接住了她,小腰看著季德懇的八字鬍,還忍不住俏皮的輕輕揪了一下。
她就這麼被季德懇抱著,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他夾在腋下的兩把大黑傘。
一把龍蛇,一把骷髏。
她好奇的伸出自己的小手,輕輕戳了戳龍蛇,又輕輕戳了戳骷髏。
過了一會,她嘴巴一癟道:“為什麼你們都有傘啊,小腰卻沒有!”
季德懇笑著看了一眼小腰的小臉,道:“因為你還太小了,你還沒有大黑傘高呢!”
過了一會,他看著小腰道:“要不這樣吧,等你再大一點,嗯……等你十歲吧!等到你十歲生日的那一年,季爺爺把這把骷髏傘送給你好不好?”
“emmm……骷髏頭誒!我拿這把傘的話會不會顯得有點兇啊?”
“一點點。”
“那太好了,就要它了,我超兇的呢!”
“好好好!”
抱著小腰走進一樓的時候,季德懇把龍蛇傘與骷髏傘放回了傘架。
啪嗒——,兩把傘被傘架給吸附住了。
答案酒吧的四把傘,
齊了。
……
……
等到季德懇抱著小腰上樓的時候,路一白已經把菜給炒好了,正從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