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席捲全身,讓路一白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一個大男人,正在享受著全方位的“痛/經”服務,也是蠻神奇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一白睜開雙眼,從修煉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他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林小七看著瘋狂喘氣的路一白,用一種過來人特有的風輕雲淡的語氣道:
“你的第一次比我想象中要持久些。”
一個身體彷彿被掏空,連坐都坐不穩的男人。
一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女人。
再配上這句話。
畫面感還挺強。
要不是路一白現在大腦有些空白,一定會忍不住吐槽幾句。
他那“銀魂版”的死魚眼微微眯著,過了一會,他才從那股疼痛感中恢復過來。
哪怕如此,他也依舊覺得身體有些發酸。
但是感覺身體輕靈了很多。
有點像是經過了老技師的專業推拿,雖然按的時候很痛,但按完後渾身舒爽。
路一白閉上眼睛,能隱約感知到自己身體內匯聚的小光點。
很零散,很稀少,就像你在野外曠野上看到了零星幾隻螢火蟲。
但它們真實存在!
這就是守夜人的力量嗎?
“你每天都在修煉嗎?”路一白想起了什麼,對林小七問道。
“當然啊,老闆。”
按照林小七的教導,自己現在由於級別過低,還屬於見習守夜人的範疇,所以修煉途中所受的痛感也是最低的。
林小七肯定比自己強的多,那麼她承受的痛楚也就越多。
而且是每天!
她好似看出了路一白的想法,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道:“我習慣了啦!”
……
……
到目前為止,路一白是靠著一股新鮮勁兒在忍受疼痛,然後努力修煉。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像林小七這種日復一日的修煉,究竟是為了什麼,他暫時也沒法理解。
目前他也懶得去想太多,他身上出了太多的汗了,就像是剛剛經歷了劇烈運動一樣,而且是高頻率的那種。
要洗洗。
酒吧二樓的每個房間裡都有單獨的衛生間,條件還算不賴。
這也避免了爛俗都市小說裡,男女共用一個衛生間而產生的某些極其尷尬的情節。
當然,如果這種情節發生在現實中,也沒多少人會拒絕。
十月的烏城已經微微有了些涼意,路一白驚訝的發現,這個酒吧居然沒熱水?
後來他才發現,因為不需要。
哪怕是他如今的體質,也能夠忍受冰水,並不會覺得冷。
僅僅是修煉了一次而已,效果還挺顯著的。
到目前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修煉的功法叫什麼名字,林小七說並沒有名字。
是叫《疼痛大法》好呢,還是《自/虐神功》好呢?
總不能叫《痛經功》吧?
清理乾淨後,路一白倒是覺得有些餓了。
“走,吃飯去,我請客!”路一白對林小七道。
“是去吃頓好的嗎?”林小七雀躍道。
“當然,餐廳隨你挑!”
烏城的消費水平和大城市還是有差距的,對於身懷拆遷款的路一白來說,說出這種話還是很有底氣的。
林小七雖然散漫憊懶了些,但傳功的時候還是很盡心盡力的,請她吃飯是應該的。
“老闆,你剛剛說話的語氣和神態特別的帥!”林小七一邊說著,一邊踢掉了腳上的拖鞋,換上了一雙白色的帆布鞋,然後回頭催促道:“走啊老闆!”
路一白:“……”
這妹子以前給季德懇當助手,過得是有多寒酸和拮据啊。
吃飯的地方是林小七找的,距離答案酒吧也並不是很遠,走路十分鐘左右就能到。是一家環境還不錯的餐館。
“老闆,試試這兒的酸菜魚,超棒!”
林小七似乎對魚情有獨鍾,沒有愧對自己“夜貓”的代號。
看著正在快速掃蕩的林小七,路一白不由好奇道:“我接手酒吧也已經五天了,怎麼好像一點事兒都沒有?”
路一白不至於犯賤到不幹活就不舒服,他只是挺納悶的,這一區域好像很安定的樣子啊。
什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