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經真的很大條。
像鬼煞之類的東西,都是隨機形成的,天知道什麼時候就從哪裡冒出來了。
守墓時間只有一週,有的守夜人新人可能每天都能碰到幾隻鬼煞,有的守夜人可能一次都碰不到,變成來公墓裡吹七天冷風。
也不知道這算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差。
瞎逛了一圈後,路一白就駕輕就熟的朝公墓的某處走去。
他對整一圈的公墓並不是很熟悉,但他對公墓的某處很熟。
“爸,我來看你了。”路一白蹲在墓碑前,靜靜道。
墓碑上刻著路一白老爹的名字,路山。
現在距離老爹去世,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蹲在墓碑旁,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從他偶遇季德懇,然後走進答案酒吧的那一天開始說起。
這些經歷他找不到傾訴的物件,因為守夜人要對普通人保持神秘,他只能說給已經離世的老爹聽。
“爸,我現在也開酒吧了,雖然和我們以前計劃的不大一樣,但我現在真的是個酒吧老闆了……”
路一白說了很久很久,可惜,他永遠得不到回應了。
這不由得讓路一白想起了一段話。
【他看著護士抱著我從產房裡出來,那時我哭著,他笑著;
我看著他睡進了棺材,這時我哭著,他卻不再理我。】
還記得老爹剛去世的時候,路一白翻看了一遍以往和老爹的聊天記錄。
他在外地讀大學的時候,老爹發給他最頻繁的話就是“生活費還夠不夠”。
老爹也不會說什麼“天冷了多穿衣服”,他只會說“今天你那邊的天氣預報顯示溫度不高,有點冷。”
又當爹又當媽的男人,應該很辛苦吧。
這個操蛋的變化無常的世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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