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獅傘將最後一隻鬼煞消滅的乾淨後,路一白半蹲著大口喘著粗氣。
只要切斷了鬼煞吸收陰氣和鬼氣的“嘴巴”,鬼煞就可以消滅。
但尷尬的是,人對自己並非是完全知根知底的。
試探極限的過程,往往帶著危險。
“還好我真能打十個。”路一白對著空氣裝逼道。
似乎是冥冥之中帶有感應吧。
周圍鬼氣和陰氣翻滾,又一隻鬼煞即將成型。
日了!別人七天都不一定碰到一次,老子一晚上碰到兩次!
路老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勇氣術”,在心中默唸道:“別慫,就是幹”,他提起獅傘,就朝著鬼煞奔去。
……
……
“我是不是易招鬼體質?”路一白納悶道,他已經在公墓裡呆了整整五天了。
至於到底解決了多少鬼煞,他已經有點數不清了。
由原先可以一口氣解決十隻,到現在可以解決十六隻,路一白進步很明顯。
他的能量光點並沒有多少增長,是他的戰鬥本能在提升。
不經歷實戰,怎麼能成長?
簡單點說,外頭經歷過風雨的野狗,往往比家養的要能打的多,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咦,這麼形容自己好像也不大好。
不管怎麼說,基礎傘法的前三式,他已經越發的得心應手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鬼煞消散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具體又說不出來。
解決了最後一隻鬼煞後,路一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三點半了,夜依依該來了。
是的,夜依依每隔一兩天就會來一趟公墓,因為她需要陽氣補給。
夜妖成年後就需要充足的陽氣,否則活不久。
由於本身就是一隻妖魔,她的膽子比起尋常人也要大得多,對於鬼之類的東西,恐懼也沒那麼大。
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嚇人的。
在妖魔眼中,鬼只不過是和它們一樣特殊的存在而已。
路一白在小平房裡休息了沒多久,一陣細碎的敲門聲就響起來了。
“老闆,是我。”夜依依聲音很輕,是壓低著嗓子說話的。
路一白:“……”
說話聲音這麼輕,有啥必要呢?搞得這麼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大半夜的偷溜出來找我做頭髮。
開啟房門,夜依依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一進門,她就乖乖蹲坐在床前,就像是一隻等待餵食的小奶狗。
兩日未見,你飢不飢?你渴不渴?
又到了“每日一嚶”的環節了。
獅傘頂在夜依依的小腹處,一股暖流就從她的小腹處向下流去。
然後,又再次迴圈上來,流通她的四肢百骸。
“嚶嚶嚶……”
這種在天上飛著的感覺,真好啊……
看著一臉陶醉滿足的夜依依,路一白的嘴角抽了抽,別人很容易誤會的好嗎?
“老闆,我幫你收拾一下房間。”吃飽後的夜依依乖巧道。
她現在在答案酒吧當女僕已經當習慣了,哪怕過來補充陽氣,也不忘幫路一白收拾一下房間。
這裡的環境畢竟差了點,夜依依來了幾次後,倒是真的乾淨了不少。
嗯,能幹的小女僕。
打掃的時候,夜依依微微彎腰,她的背部和臀部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線。
路老闆直接無視。
他還記得很清楚,夜依依“脫皮”後的樣子,人與妖魔,終究是不同的。
夜依依最大的優點就是足夠聽話,而且情商不差,心裡很有逼數。
以往的她或許很輕浮,但是現在有了充足的陽氣,明顯收斂了許多。
“老闆,那我先走了。”打掃好房間後,拎著垃圾袋的夜依依道。
路一白點了點頭。
夜依依開啟房門前,回頭怯生生道:“那個老闆……你能不能送我到公墓門口?其實也不用送那麼遠,送我一段距離就好。”
路一白笑了笑,打趣道:“怎麼了?因為是公墓,所以害怕?”
夜依依搖了搖頭道:“老闆你也知道,我倒不是害怕鬼怪,我就是走到你這間小平房附近,總感覺有點心慌,離這遠一點就沒事了。”
她看著路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