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產物。

“那王沈這孩子的能力究竟是什麼？”紀量生這麼問，既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又是他作為高層的職責。一旦王沈展現堪比天蠍的破壞力，他就不得不把王沈嚴密地監控起來，以免天蠍的悲劇再度上演。

可是看下來，王沈的能力並不強，心理狀態也比天蠍好許多。至少……他沒有像天蠍一樣用念力將研究院切成粉末，也沒有心控整個機構的研究員，讓他們做出一些具有毀滅性的行為。

王念沒有直接回答紀量生，而是反問道：“什麼能力一開始很弱，卻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成長到最強？”

紀量生還在思考，王念卻直接起身，朝門外走去：“我會看好王沈的。”

……

比賽結束，王沈終於有充足的時間研究起那顆膠囊產生的作用。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一個人坐在地上琢磨起來。超能力場似乎是不可控的，他無法消除力場對周圍人的影響，而力場的範圍、減緩的速度都是恆定的。

一定有什麼方法可以控制這種能力。

要不給紀明雪打個電話問問心得？

王沈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下一秒，他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並沒有紀明雪的聯絡方式，而李景頭像後的備註著（在打比賽，勿擾），如果他沒看錯，這個備註已經持續一整天了。以他對李景的瞭解，睡覺打盹應該屬於“比賽”的一環。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騷擾李景時，王沈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之所以會引起他的注意，是因為腳步聲並沒有被減緩的跡象。他一抬頭，驚訝地發現王院長站在他前面不遠處低頭看著他。

“好巧，王院長。”

“提問。”王念卻並沒有和王沈打招呼的意思，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什麼能力一開始很弱，卻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成長到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