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聯絡實際,哎!”
“考理論還容易,就是現場考核也太難了點了吧。”其中一個小個子人還還沒進考場,就已經氣餒了。
“怕就回去嘛。”眾人起鬨,那小個子默默地退到一邊,看得出來,他很緊張。
聽到這裡魯善工現在心裡也有些緊張,在文物局幹過的老頭,害怕自己表現得不夠周全,,就在這時,已經叫到了魯善工的號:“十號考生,請進來!”
“魯善工,魯善工在嗎?”
“在。”魯善工渾身一震,終於,要開始了。
考核出乎意料是一對一考核,這更讓魯善工倒吸一口涼氣,走進大門緊閉的教室:“我是十號考生,魯善工。”
坐在裡面的是一個頭發胡須已經花白的老頭兒,jīng神卻還不錯,嗓門也挺響亮:“進來吧!”
此時,老頭兒面前的桌上擺放了四件一模一樣的瓷制鼻菸壺,見到魯善工進來,手指著前面的凳子:“坐下吧。”
魯善工一口氣還沒喘下呢,老頭兒就指著桌子上的鼻菸壺:“這裡面只有一件真品,三分鐘內你必須找出來,不能上手,只能看。”
三分鐘?魯善工心裡笑了一下,可是也不敢大意,他一件一件審視過去,鼻菸壺說白了就是裝鼻菸的容器,明沫清初傳入中國,如今,鼻菸壺作為藝術品流傳至看小說到吞噬tsxsw.今,在製作材料上也相當多樣化,一般有瓷制,銅、象牙、玉石等,眼前的這四件,都是瓷制。
“變態!”魯善工心裡暗罵一句,古玩不上手很難判斷真假,重量,手感都是很重要的參考,不過鼻菸壺他不陌生,過手的也不少,多少有點經驗,仔細打量了面前的四個後,根據它們的形制和包漿基本有了大致的判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老頭的臉上現出失望的神sè來,今天來了不少考生,資質都很平常,眼下已經是第十個了,剩下的考生也不多了,難道今年還是寥寥可數的合格者?
魯善工心中默數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一手指向第四個鼻菸壺:“老師,這個是真的。”
屠夫一怔,這小子磨蹭了半天,不會是**猜出來的吧?屠夫悶哼一聲,突然雙手快速地將四個鼻菸壺調轉了位置,手法之快,足以用眼花繚**來形容,魯善工的眼睛更是早就看花了,沒想到這他一大把年紀了,手腳卻這麼麻利,屠夫臉上現出得意的神情來,這下你還能撞對嗎?”好吧,現在,哪個是真的?”
魯善工毫不遲疑地指向第二個:“這個。”
老人的眼睛眯了起來,這個小子有點意思哈,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味地看著魯善工,又看起考生資料來:“你今年才26歲?”
“是的。”
“哦。”老人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變化:“既然這樣,說說看吧,你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魯善工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真正考驗的時刻到來了。
“鼻菸壺以瓷制最多,這其中流傳下來的清代的數量最多,這個真品就是康熙年間的青花瓷鼻菸壺,用的是珠明料,是鼻菸壺中比較稀少的了,另外兩個我之所以認為是假的,主要在於它們的釉與胎結合不緊,最後一個包漿有問題,還有就是內畫雖然仿的是翼派,可是完全不具備翼派清淡灑脫的風格。”
魯善工覺得是時候收了:“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結合上面幾點,我判斷其它三個都是仿的。”
老人此時才不加掩飾地激賞起來:“不錯,不錯,雖然還有些不足,但也是有天賦的了,其實你還漏了一點,三個贗品青花的sè澤飄浮,這也是其一。”
“謝謝老師。”魯善工心中暗歎,前輩就是前輩,不容小覷呀,幸好自己過了這一關,就在魯善工剛剛舒了一口氣的時候,這屠夫的興致卻上來了,好不容易等來一個有點意思的考生,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
他突然從桌子下面掏出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來:“看樣子你對內畫風格有所研究,那麼我就再考考你對玉器的認識吧。”
魯善工原以為自己立刻過關了,冷不妨這老人又出了考題,他正襟危坐,絲毫不敢大意,看著他將兩塊玉放在自己面前:“這裡有兩塊玉,不過次我們不是辨真假,而是看種類,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說中了,那麼考核就合格了,若是沒有中,之前的成績也就抹殺掉了。”
“什麼?”魯善工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人冷眼看著:“幹古玩這一行,不是你們想得那麼簡單,古玩涉及的知識層面和種類不是一樣兩樣,若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