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都沒有想起來吃沒有吃,然後那些東西就沒了,媽媽都說是被我吃了。”周咚咚難過地說道,有時候一些好吃的很快就沒有了,周咚咚都覺得自己沒有怎麼吃,結果媽媽總髮一些她正在大吃特吃的照片給她看,真是奇怪。
“原來如此。”劉長安接了過來,剝開皮捏著吃了起來……比較尷尬的是,烤紅薯這種東西要吃起來不沾點會或者紅薯在嘴唇上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畢竟連上官澹澹這樣口舌唇技精深的水平,吃起來也弄髒了嘴和臉。
吃完烤紅薯,劉長安就開始在地上挖坑了。
上官澹澹和周咚咚依然坐在小火爐子旁邊,一邊看看自己的烤雞蛋,一邊看劉長安挖坑。
劉長安挖了一個三十厘米深,三十厘米寬,長九十厘米的坑,在底部鋪上碎紅磚和鵝卵石。
鵝卵石都是周咚咚玩河沙的時候撿回來的,書包裡經常揹著一堆石頭乃是孩生常有之事。
“今天晚上吃燒烤。”劉長安在坑左右做了兩個Y型架子,一個簡易的燒烤裝置就完成了,順便給周書玲打了個電話讓她等會回來吃燒烤,畢竟這燒烤不是現烤現吃,那就不是燒烤的味了。
周書玲說帶啤酒回來給他喝,劉長安同意了,畢竟他家裡的那箱子五糧液,用來吃菜下酒更合適,燒烤則和啤酒更搭。
劉長安又去把埋了的鵝骨架挖了出來,積攢了這麼長時間,裡邊有不少又肥又大的蜈蚣。
“這附近的蜈蚣為什麼特別大?”上官澹澹奇怪地問道,有一次劉長安沒有往車廂裡送小母雞,就是送的蜈蚣。
“我在哪裡,就會滋養那裡的一方水土。沒看到這個小區,除了你瞎吸取人血氣的那段時間,這裡的老頭老太們都很少生病的嗎?就算生病了也好的快。蜈蚣這東西,則特別擅於汲取天地日月精華,像我這樣的人瑞,也是它們嚮往之所在,所以這裡的蜈蚣又多又肥又好吃。”劉長安科普了一下。
“蜈蚣又多又肥又好吃啊!”周咚咚抓住了重點,去拿了個兜兜過來讓劉長安把蜈蚣都裝了起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上官澹澹小聲說道。
劉長安也沒有要說她的意思。
周咚咚卻先跑上樓了,在家裡翻了一陣子,找了一盒紅色丸子拿了下來,十分慶幸地對劉長安說道:“還好我找到了媽媽的解毒藥,這樣我們就不會中毒了!”
周咚咚心有餘悸地想起了上次吃了蜈蚣,長安哥哥讓自己回去等死下輩子做個聰明的小孩的事情,還好媽媽給自己解毒了。
“那真是太好了。”劉長安吃了一粒糖,又給了上官澹澹一粒。
上官澹澹含在嘴裡,舌頭沾著糖丸在口中掃來掃去,把整個口中都弄的甜甜的,然後舌頭一卷再把糖丸吞入了喉中。
周咚咚吃了一粒,有點不放心,又多吃了兩粒,這樣自己一不小心多吃了蜈蚣,中了太多毒也不會死了。
劉長安去把蜈蚣洗乾淨過水剝殼,然後又上樓拿了一條野豬腿下來,這麼一整隻巨大的野豬腿,即便是三位豪傑加上特別擅長不浪費的小媳婦,吃起來應該也是夠的。
過了一會兒,周書玲回來了,她拿著一個超市的購物車推了一車子啤酒回來了。
劉長安看到她額頭上抿出細細的汗珠,衣領子鬆開了一粒,扯得有些亂,露出一些胸脯的白色肌膚,也不知道這看著柔弱纖細的婦人,為什麼要一次性買這麼多啤酒,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讓人去接。
“我和超市的人熟,借了購物車回來的,路上遇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爹爹,上臺階的時候幫了我一手,人真是老當益壯啊,力氣真不小,不過我有點擔心他摔跤或者骨折什麼的,還好沒有。”周書玲用手扇著涼風,很有一些遺憾地說道,“人就是不能輕鬆慣了,你看我以前推著那麼大個早餐車上坡下坡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問題,現在推個購物車都費老大勁了。”
“你買這麼多啤酒回來幹什麼?”劉長安問道,這得喝到什麼時候去了?
“這不打折嗎?買一送一,我看生產日期也還行,還得兩個月才過期呢。”周書玲可是會過日子的人。
“行吧,那你自己也多喝點。”劉長安知道,這啤酒是她買來給他喝的,她自己又不經常喝,不過她酒量也還將就吧,不是那種三杯就倒的。
劉長安開了一罐,遞給了周咚咚,周咚咚舔了舔灌口的啤酒沫,頓時皺起了眉頭身體顫了一下從小凳子上滾了下去,好費勁才爬起來,她不是第一次喝啤酒,但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