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教授習慣極其強烈地要求別人信守承諾,如果別人答應了她的事情不能做到,她那種夾雜著震驚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的委屈表情,連安暖都受不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不過你的小心一點,我聽說風流是一種遺傳基因。”柳月望也知道最後還得看劉長安,重點還是提醒安暖,“當年的劉教授可是十分風流的。”
“劉教授風流,關劉長安什麼事?哪裡有什麼風流也是遺傳基因的說法?”安暖先表示不屑一顧,然後壓低了聲音八卦,“有什麼風流故事嗎?”
“他和一個女學生談戀愛,事情曝光了,劉教授就只好離開了。這個女學生倒是沒什麼事,順順利利畢業了……我最近在家裡翻當年的日記本,才知道我曾經見過這個女學生,她還對我說了一句:原來是你。”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柳月望也沒了什麼印象,日記中的記錄也語焉不詳,柳月望這時候嘗試著再次回憶,對當年的事情還是沒有什麼清晰的畫面或者聲音能給刺激她想起更多的資訊。
“原來是你?這什麼意思?”安暖疑惑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意思?後來我日記裡也沒有再記錄那個女孩子和我的來往了,好像她在那之後就離開學校了。”柳月望有些意興索然地嘆息,“一晃就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都三……三……”
“別勉強了。”安暖抱著柳月望,她知道媽媽要吐露出“三十六”這個數字是多麼的艱難……不對,今年三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