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也不可以說,更不可以仔仔細細地描述出來,其中妙處只可想象,自行體會。
可是很多事情不說道說道,就像撓不中癢處似的抓耳撓腮般難受。
那麼就一定要含蓄的表達,所以常常有人說傳統文化的表達講究一個含蓄,果然是一脈相承,可以理解,必須接受。
正因為如此,才有了以唐詩宋詞為代表的種種言情言『色』的詩文,大家在一個框架裡,可以接受的範圍裡,舞文弄墨,說不盡,道不完的風月無邊。
當然,這些和劉長安要安暖幫忙做面霜,一點關係也沒有,不過是黃河之水天上來,一江春水向東流,水水罷了。
真的。
“要我怎麼幫你呢?”安暖眨著眼睛看著劉長安,十分乖巧地等待著被劉長安安排的樣子。
女孩子對男朋友無條件信任的時候,總是顯得格外天真,彷彿覺得壞人一定會被正義消滅的孩子。
“上次不是買了十多雙絲襪嗎?你回家拍個試穿影片吧。”劉長安想了想說道。
“啊?”安暖一邊害羞一邊大失所望,因為這和做面霜一點關係沒有,她還等著深度參與劉長安的神奇面霜的製作過程呢。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卻是有些高興的,因為劉長安又表『露』出了對她有『色』『色』的想法。
“影片要這樣拍……”劉長安考慮了一下,想起了一張動漫gif圖片,就是一位女孩子坐著穿絲襪的動圖,於是提出了一些要求,“你穿著裙子,坐在床上試穿,穿不穿安全褲隨便你,但是如果穿了,最好在影片裡不要顯『露』出來。你也可以穿那種比較保守一點的四角褲,其實它和安全褲沒有太大區別,現在很多人連安全褲和四角褲都沒法分辨……在社會觀念上,一般講內褲定義為內衣,是女『性』隱私的一部分,不能示於外人,但心理上隱私的定義往往和場合向聯絡,例如沙灘上『露』出比基尼泳褲並非暴『露』一樣,『露』出裙子下的安全褲也不算暴『露』,安全褲只是以安全之名為女『性』提供一面虛構的護盾,改變了隱私的定義……而更讓人覺得有趣的是,安全褲的起源其實是男子作為外衣服飾的燈籠褲,最後經過女權主義興起,日本奧運會的服飾設計需求……當然關鍵還是日本人後期的發揚光大具備了現代安全褲的雛形……”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暖匪夷所思地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剛剛不是說製作面霜的話題嗎?
“我的意思是,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女『性』習慣了自我欺騙,自我安慰和自我滿足,由此可見,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你拍一個試穿絲襪的影片給我,我去買一瓶大寶來重新裝在瓶子裡,你拿去交給她們就可以了。”劉長安很肯定地說道,“在得知是我製造出來的以後,她們即便聞著氣味和使用過程都感覺和大寶沒有區別,但是她們依然會自我肯定自我滿足認為自己的面板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那……那……那這根本不需要我拍什麼試穿絲襪的影片啊!”安暖瞪大著眼睛,果然說起套路來,還是自己的男朋友玩的深玩的溜,扯來扯去他甚至成功的讓安暖產生了一種按照他說的做就可以了的合理感覺。
“當然需要,你是我女朋友,我看著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對於這種可以比較含蓄但是又很誘人而不至於讓自己緊張和陷入被半推半就的品嚐到男女初次親密境地的行為,很感興趣。我可以肯定,你甚至已經在腦海裡思慮過應該怎麼拍攝,才會更好看,讓我受到更多的誘『惑』。”劉長安十分肯定地說道,“悶『騷』這個詞儘管不大好聽,但是它可以很形象的表達……”
“誰和你半推半就!誰悶『騷』!”
安暖臉頰漲紅,她已經很久沒有要把劉長安的嘴撕爛的衝動了,跳起來按住劉長安的肩膀就跑到他身後,試圖爬到他後背,要把他搖來晃去壓倒在地上。
劉長安順勢坐在了路邊的青石長條上,任由安暖惱羞成怒地暴走。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在拍攝的時候可以坐在床上試穿,鏡頭在左下角,可以完整地拍攝到你最為驕傲的長腿,拍攝的過程中不要配什麼bgm,安安靜靜的最好,形成一種日常拍攝的單純環境。”劉長安繼續自顧自地說道,“等你拍好影片,我再來製作面霜。”
“什……什麼……”安暖訝異地停止了要推倒劉長安的動作,因為劉長安坐在那裡自顧自地說話,安暖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個傢伙屁股好像紮根了一樣,“你不是說用大寶嗎?”
“我只是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