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雌多雄的,你想象一下,一隻瘦弱的雄水雉,辛辛苦苦築巢孵孩子帶孩子,某天雌水雉回來了,還帶回來另外兩隻雄水雉,真是扎心。”劉長安感嘆著。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秦雅南說完,咬著嘴唇看著劉長安,他必須把話說清楚,她可沒有一雌多雄,她現在明明算是他的專職保姆。
“我的意思是,人類自認為和絕大多數動植物脫離了同一境界,其實人類社會中的種種現象,和腦容量豆子大的很多生物其實沒什麼區別。所以我在想,人類的所謂智慧屬性,是不是沒有人類自己想象的那麼高大?都不過是以繁衍本能為主導的衍生誘發反應罷了,佛洛依德學派喜歡把任何人類行為分析都和性聯絡起來……”
“你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時,表現的屬性都是這樣鋼鐵直男一般的操作嗎?”秦雅南打斷了劉長安的扯淡,有些忿忿不平地看著他,他和安暖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會講什麼水雉和佛洛依德的關聯嗎?
“為什麼要說我是鋼鐵直男,不能你不喜歡,你不感興趣,你就說人家是鋼鐵直男,女孩子這種自我為中心的訴求,要不得啊要不得。”劉長安搖了搖頭。
“我現在的工作和生活,明明是以你為中心吧?”秦雅南忍不住反駁道,對劉長安當面提出抗議她還是能做到的,她又不是隻會委委屈屈地背過身小聲說話的小媳婦。
“那現在是誰給誰在當搬運工?”劉長安舉了舉自己手裡的大米茶油月餅。
“那你送我回家算了。”這樣的話,秦雅南就不和他計較把她比作水雉這樣羞恥的比喻了。
來到秦雅南停車的地方,劉長安把東西丟到後備箱裡,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我記得以前你和我說過,什麼延年益壽,拉皮美容都可以找你。”秦雅南發動車子,用強烈的推背感分散劉長安的注意力,彷彿只是不經意地回想起來似的說道。
“重點是美容?”劉長安並沒有被分散注意力,他已經有所預料了,自然抓住了重點。
秦雅南沒有說話,居然被他發現了,自己果然還是轉移話題太突兀了,沒有把“美容”兩個字嵌入更自然的話題。
“我猜是安暖拍了腳指甲的照片炫耀,被白茴看見了,白茴發給了竹君棠,竹君棠又發給了你……你們這些小姑娘啊……”上次秦雅南的鑰匙事件是秦雅南告訴竹君棠,竹君棠告訴白茴,這次反過來了……總之想來想去,重點是竹君棠這個惹事精,她要不是熱衷兩邊傳播,能有這麼多事?
感覺心中生出一種強烈的慾望,竹君棠的裙子是不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