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走進這個山洞後,她都一直懵懂地認為劉長安是無敵的,畢竟他的能力實在太強大。
“你覺得這樣他就沒辦法傳話了?”
“嗯嗯。”秦雅南扯著劉長安的手用力搖了搖,終於讓呼吸順氣了一些。
“我認為他指揮蝙蝠把棺材抬了上來,這就意味著他有了指揮這些動物的能力,陰河裡的水獸哪有那麼容易遇見?普通人逛溶洞,億分之一遇見的機率都沒有,而他卻想要把我們喂水獸,這說明水獸確實就在這裡……這是巧合嗎?肯定不是,只能說是他調遣了水獸來到這裡……我的判斷是,他原計劃就是打算用水獸運走這具棺材,這是無法追蹤的路徑。”
“看來這些人滲透的很深啊,把我們很多地方的水文地理都測繪探索的清清楚楚。”秦雅南有些惱火地說道,畢竟這可是湘南,父親治下的地域。
“不用太在意,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獲得了超越普通人的能力和生理活力以後,往往就會產生一種自己超越國家民族和種族的優越感,認為普通人類社會構成中的種種概念對自己毫無意義,他們會試圖掌控任何地域的資料,地球在他們眼裡只需要經緯度,不需要國界的定位。”
“那你呢?”秦雅南脫口而出,她可不一樣,她對自己的國傢俱備十分強烈的歸屬感和驕傲。
“我也一樣……只是大概在很久很久以前,我遇見一些可愛的小動物,就和它們愉快地生活在一起,看護著它們,再後來這些小動物的後代還是很可愛,於是我又繼續呆在這裡,慢慢的到後來遇見一些可愛的人,喜歡的人,願意聽取他們願望的人,便延續了這種習慣,到處轉悠之後又回到這裡。”劉長安笑了笑,“只是太久遠的記憶或者把情緒都抽離了,只剩下單純的畫面,便會變得沒那麼在意了……但是現在這些年又出現了我喜歡的人,而我又在這片土地上磨磨蹭蹭地生活了很多年,難免便會有一種這片土地和這片土地上的人,對比起來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你說的什麼啊?”秦雅南嗔怪於他說的前半段莫名其妙,後半段卻讓人心跳,不知道他說的“喜歡的人”裡包不包括自己……大概只是安暖吧。
“沒什麼。”劉長安抽出了自己的手,雙手拍了拍,有點兒嫌棄,“你的手心怎麼這麼溼漉漉的,都是汗吧。我的意思是,就像子清讓我照顧你,如果你將來讓我照顧你的子子孫孫,那麼我就繼續看護個幾百年也沒什麼問題。”
“我……我還能生小孩嗎?”秦雅南終於忍不住問出這個一直在琢磨但是無從得知答案的問題。
“對哦?”劉長安可沒有想過這個,停住了腳步。
“對什麼對?”秦雅南緊張起來。
“沒什麼,你將來找個人試試就知道了,我現在怎麼知道?”劉長安擺了擺手,繼續往前走。
“試你個頭啊!這種事也能試試?”秦雅南捶了劉長安的肩膀一下。
秦雅南其實對於這個問題雖然擔心但是並不迫切,聽著劉長安毫不在乎的回答,嘴角悄悄翹起一個弧度,找個人試試?馬未名什麼下場你知我知,真有個人來找秦雅南試試,只怕還沒等試出什麼來,人已經被你殺了吧?
劉長安沒有再和秦雅南繼續這個話題,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他也不可能和秦雅南試一試,更給不了她別的建議和答案。
他來到了地宮深處,那裡的地面格外乾淨,周圍垂死的蝙蝠似乎都在掙扎著遠離那具棺材。
沒有被克里克控制的蝙蝠,似乎迴歸到了懷著敬畏本能的生物,遠離著那具散發出冰冷氣息的棺材。
“對了,原來你說棺材裡的是你的誰?”秦雅南又問道。
“我是他的媽媽。”
棺材裡帶著水汽一般清新的少女稚音傳了出來。
劉長安抱起棺材就打算把上官澹澹丟到陰河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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