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給安暖做了裙子,然後準備設計劉長安,讓他也給我們做條裙子?”白茴提醒道。
竹君棠忿忿不平地想起來了,“當時說好了一起用陰謀詭計弄他,結果他一個電話過來,你就跟國民黨似的投降了,發嗲撒嬌地讓他幫忙設計一款,他就答應了。”
結果是,白茴得到了劉長安的一個設計方案,竹君棠什麼也沒有!
“聽你說國民黨似的投降了,怎麼這麼彆扭?”白茴有點想笑,“國民黨也沒投降,至今負隅頑抗。這麼說你才像,屢屢被劉長安教訓,還在負隅頑抗,死不悔改。”
竹君棠不高興地覺得自己確實只是負隅頑抗,這個詞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揹負著沉重的壓力,雖然沒有什麼希望,但是依然十分頑強地對抗著強敵,可歌可泣。
“現在的問題是……劉長安給我的那個設計方案,我找師傅做了出來,現在穿在身上……你沒發現,我這條裙子和安暖的那條在風格和款式上有些相似嗎?”白茴又笑不出來了,焦急地看著竹君棠。
“不就是撞裙子嗎?誰醜誰自卑。”竹君棠不以為意,她從來不自卑,自己是仙女,誰都沒有自己好看,如果有人說自己不如誰誰誰好看,那不過是別人的審美太低階,無法體會到竹君棠仙女的氣質和獨特的魅力。
這些人裡的代表就是劉長安,總覺得安暖比竹君棠好看,真是瞎了他的門主眼。
門主眼……發明了這個詞,竹君棠又有點得意,自己就是要負隅頑抗。
“這是撞裙子的感覺嗎?我……我有點穿山甲見到正牌的感覺。”白茴有些侷促地站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
這條裙子其實很漂亮,也很可愛,師傅的手藝非常精湛,推掉了其他活計,專門安排了一個月給白茴製作,實際工時也遠超預期……白茴也加了不少錢。
“穿山甲是什麼意思?”竹君棠不解地問道。
“LO圈裡把穿山寨產品的女孩子叫穿山甲,非常輕蔑和鄙視的稱呼。”白茴對竹君棠科普,竹君棠根本就不混那些圈,竹君棠穿的裙子很多都是私人定製,世界唯一,有些款式估計還會被那些LO娘也叫山寨貨。
“那你把安暖當穿山甲不就行了,你只要認定自己的才是正牌就好了。”竹君棠不以為然地說道。
白茴搖了搖頭,誰能有竹君棠這種底氣和自信啊……在這一點上,白茴自認不如。
“剛才劉長安沒有認出來嗎?”竹君棠奇怪地問道,“想想有點悲涼啊,你高高興興地穿著他設計的裙子,他卻視而不見,還往你嘴裡吐了一口口水精華。”
白茴臉色微變,牙齒都磕磕碰碰了,難以置信地看著竹君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往別人傷口上撒鹽?
“算了……我那裡有條裙子,等了一年才拿到,先借給你穿,上邊鑲的寶石,一顆換成人民幣,就可以把安暖給砸成稀巴爛,我們稀罕劉長安做的裙子嗎?呸!”竹君棠矇住臉,拉著白茴就往場館外走去。
竹君棠出門玩,除了麵包人,當然也會跟著保姆車,畢竟小仙女累了要在自己熟悉的香香的床上才睡得著,馬桶要用只有自己用過的,保姆車上當然也要備著她喜歡的小裙子。
“不過……不過……他有一次跟我說,只有他女朋友才有權利吃他的口水……是……是不是,挺噁心的……”白茴還是忍不住臉紅紅地對竹君棠說道。
竹君棠回頭瞪了她一眼,真想飛起一腳給她,女孩子能不能矜持點,驕傲點,出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