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南向劉長安解釋了一番,這套秦家的老宅平常只有部分家宅院落在使用中,其他庭院閣樓大部分是封閉的,到了春節秦蓬就會住到後院,留了前院用作接待客人,和後院完全隔斷,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走前院根本是見不著秦蓬的。
車子停在照壁前,秦雅南看到劉長安下車後站著不動,只是瞅著那雕花古樸的照壁,不禁問道:“有什麼好看的?”
“你和秦蓬小時候,我就在這裡教了你們《論語·季氏》。”劉長安有些感慨地說道,“那時候你們不願意跟老夫子讀書,我就帶著你們到處走走看看,遇到有可以講典故的地方,就講講故事,講講故事裡的道理,你們願意學,長進的也快,所以後來我讓老夫子去教旁支的子弟了,自己教你們讀書寫字明理。”
“為什麼要在這裡講《季氏》?”秦雅南靠了過來,握著劉長安的手掌,仰著頭露出乖巧地等待講解的眼神。
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吧?那時候自己應該還是個更加個子小巧的丫頭,旁邊跟著憨厚壯實的秦蓬。
“因為照壁,就叫蕭牆,禍起蕭牆的蕭牆就是照壁。蕭牆原本是魯國國君所用的屏風,臣子來到屏風前便必須整理易容衣冠,肅然起敬,蕭字通肅,其實便是肅牆。《論語》這一篇裡有一句話: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這一句話對你和秦蓬的影響都很大……走吧。”劉長安拍了拍秦雅南的肩膀,教育的重要意義就在於,很多很多知識都未必能讓人上心或者銘記於心,但是往往就是有那麼一句話開始引導一個人的思想,引導著他去思考,去改變,去努力,就改變了一個人的一生。
秦雅南點了點頭,有點兒可惜,要是在自己這輩子五六歲的時候,秦蓬就找到了劉長安,把自己送到她身邊帶著,那該多好。
這麼想著,秦雅南倒是想到了周咚咚,只是劉長安要想在周咚咚面前復刻他曾經教書育人的過程,只怕尤其顯得困難,因為周咚咚好像對吃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也不知道他平常怎麼教周咚咚。
想到這麼厲害的人物,也會被周咚咚支配的無可奈何,秦雅南也不禁莞爾……對了,還有總想讓他喊媽媽的上官澹澹,也屬於他沒有什麼好辦法應付的物件。
兩個人在照壁面前站了一會兒,繼續往前走,前面還有一段路,一條長橋,一方磚石坪,劉長安和秦雅南剛剛走到橋上,就看到前邊大門開啟,一個鬚髮盡白的老者,正站在方登上翹首以盼,伸長了脖子往這邊張望,眉目間盡是焦急的期待,旁邊站著幾個警衛,正在為老人百多歲年紀還非要爬上凳子而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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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天有點感冒,嗯,例行感冒而已,並非新冠感染,米粉店也沒生意,美團餓了麼也不知道怎麼搞,目前群裡已經更新了《白茴1,2,3,4,5》,還有其他妹子們的番外,歡迎閱讀,還只差五百左右打賞又可以更新番外了。
生意又沒又生意,只有寫點番外這樣子,才能維持的下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