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了一下秦雅南,也只是暗爽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用,改變不了事實。
想到這裡,李洪芳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就連自己最大的優勢,也就和秦雅南勢均力敵而已,好在門主對她的形狀格外垂青一些。
“我今天就不殺你了,回去吧。”劉長安擺了擺手,等仲卿把地下基地完全修復好,再邀請朱獳去做客,今日他是如此友善而和藹,在邀請朱獳來做客,讓它慷慨赴約的機率很大。
朱獳長長的脖子昂起,後腿已經完全恢復了,但在想起剛才腿骨折斷的劇痛,小腿肌肉依然有微微的顫慄感。
“你十分強大,不亞於當年人類中的強者,不過你好像過於自信,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我並不是異獸中的最強者。”朱獳頓了頓,“我想見識下你最強的力量表現。”
“想打架嗎?”李洪芳揮了揮手裡的兩個陶罐。
水猴子輕而易舉地就被灰飛煙滅,這是李洪芳親眼目睹的,所以她並不覺得異獸能有多厲害,真說起來還是當時的拉斯普京給她帶來過更多的心理陰影。
拉斯普京和眼前的異獸,都屬於超脫常人理解的存在,但眼前的異獸肯定是遠遠不如拉斯普京的,李洪芳心中躍躍欲試,甚至想和朱獳打一場,試試戰鬥衣的力量。
當然,如果只有她面對朱獳,她是不會輕舉妄動的,畢竟對方的實力到底如何,她也完全沒有底……可是門主在啊,作為門主座下走狗,趁機狐假虎威不是理所當然之事嗎?
劉長安喜怒無常,可護短這一點已經被李洪芳發現了,哪怕李洪芳是自己蠢蠢欲動去挑釁水猴子,她真的打不過朱獳了,劉長安肯定會出手的。
朱獳看了李洪芳一眼,渾身散發著一股妖豔媚肉的味道,分明最強大的武器只是她的肉體,卻來挑釁朱獳,它自然不把她放在眼裡,一來把她殺了旁邊這個人類不是束手旁觀,二來女人這種東西自古以來就十分噁心,不想碰她。
“我最強的力量表現要是展現出來,這個城市都要完蛋,我給你表演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吧。”劉長安想了想說道。
朱獳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要他表現出超強的力量,只有裝備了永恆之櫃的特斯拉才行。
他願意表演,也有真正震懾一下朱獳的意思在裡面,剛才壓制朱獳,只是讓朱獳感覺到不敵,還沒有把朱獳完全震懾住。
它都沒有滴尿,怎麼能說完全震懾住它呢?陸斯恩看到劉長安,就經常激動的滴下一些尿來。
也可能陸斯恩會滴尿,和陸斯恩是母狗的關係比較大,朱獳畢竟是公的。
“算你運氣。”李洪芳垂下了雙臂,對朱獳冷哼一聲,“有幸見識到我們門主表演掌法,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見門主表演掌法,從天而降的掌法。”
李洪芳想起了電影《火雲邪神》裡那擊斃火雲邪神的掌法,估計門主的威勢絕對不亞於那一招。
朱獳面無表情,多少年過去了,母人還是如此讓人噁心,讓它完全沒有想要吸母人的興趣,這隻母人從看到她的“門主”開始,渾身就散發著春天的氣息。
“我這一掌的真正名字叫鵝掌,是為了紀念門中聖女能夠準確地背誦《詠鵝》而創:白毛湖鹿水,橫掌撥清波。神鹿出沒於湖的傳說,碧綠的水面上霧氣氤氳,天鵝和鹿在湖邊與密林中出沒的情景仙氣與隱逸氣息十足,橫掌二字,便是這一招掌法的境界體現,一掌分湖而山川地理破碎。”
劉長安說完,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
好在朱獳和李洪芳都不是普通人的視力捕捉能力,視線勉強跟上了他留下的淡淡殘影,只見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江面上空。
黑夜中的江水橫貫城市中央,猶如一條蜿蜒流動的巨蛇,正被極道強者鎖定了身形,下一刻就要被他斃命於此。
似乎感覺到了威脅,江水滔滔多了幾分激流疾射的氣勢,劉長安一躍到半空,繼而下墜,狂風鼓動著他的衣襬,長袖,明明只是普通的衣物舞動,在朱獳和李洪芳眼裡,卻彷彿劉長安身後揚起了兩隻遮天蔽日的翅膀。
那是凝聚的氣流,鼓盪的江水拍打兩岸,捲起水浪如巨蛇白鱗。
劉長安從天而降,一掌落在江面,只見整個湘江猶如狂蛇亂舞,玉練橫飛,這一段的江水完全被拋到了空中,隱約可見江底的淤泥和幾條腐朽破敗的沉船。
江水落下,激盪起滔天巨浪,一道道激昂的水線拍打在岸邊,把朱獳和李洪芳都淋了個通透,而在他們眼前,落下的江水起伏不定,波浪滾滾往前衝去,極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