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父母一樣,別人能行,我也……我努努力也肯定能行。”周書玲自信地說道,她小時候學習成績好像也很好,至少比周鼕鼕強多了,從來沒有到過班級倒數十名之列。
“我早就和你說過,你要是能考上湘大,我就把家裡的傢俱電器都吃了。”劉長安是壓根不信的,周鼕鼕要是實在沒有辦法考上大學,他總要想想辦法的,捐錢捐物又或者透過體育藝術方面的成就特招都可以……至於周書玲,考大學純粹就是情懷所在,那當然要她自己努力才有意義。
考不上也沒有關係,反正她的人生也有所靠。
周書玲氣的又捶了他幾下,感覺到他手臂堅實的肌肉,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他平常光膀子的模樣,便越捶越輕,然後手指捏著衣袖邊沿逐漸變得無力,放下手來,十指交錯握捏……
“對了,你的智力也是負數,不信你看看你的智力條。”劉長安一邊把青椒去頭去籽一邊說道。
周書玲正有些神思不屬,下意識地順著他抬頭的動作也看了看自己頭頂,旋即反應過來,嗔道:“討嫌啊……我聽說,你總講一個人胖,她就真的會發胖。我和鼕鼕……不,我是說鼕鼕的學習不好,是不是也有我們經常說她的緣故?”
“你搞錯了因果。更何況因材施教,有些孩子屬於敏感型的,會想太多,教育的時候你必須特別注意措辭、語氣和方方面面。周鼕鼕則屬於鈍感型,這是一種大心臟,也是成大器必備的,但同時你要不說她,她壓根就意識不到自己有啥缺點和不足。”劉長安解釋,同時也是教育周書玲育兒基本知識。
原來是這樣!周書玲恍然大悟。
“那小棠是不是也是鈍感型?”周書玲現在和竹君棠也很熟了,不再客氣地稱呼“竹大小姐”之類的,她對竹君棠觀感很好,但也知道竹君棠有時候乾的事情,比周鼕鼕乾的更讓人無法理解。
“她?她是欠揍型。”劉長安說著就來氣。
“噗……”
看著周書玲笑的花枝亂顫,晨間小婦人溫熱的體香,在雨後微涼的空氣中,一絲絲地纏人,似乎她的身子也和她的氣息一樣溫溫熱熱地能暖人心沛。
“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夢?”儘管在昨晚的夢境中,劉長安並沒有見到周書玲,但是以上官澹澹對周書玲的認可與偏愛,漏了她最心愛的兒媳婦幾乎是不可能的。
很大的可能就是周書玲也做了夢,只是劉長安沒有感知到,就像昨天晚上秦雅南的夢境和劉長安感知的也不一樣。
“啊……你怎麼……你怎麼知道?”周書玲像湖水倒影顫動一樣的眼眸中滿是慌亂,雙手壓著紅色毛線短裙的下襬,好像要藏著掖著什麼,卻只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劉長安搖了搖頭,倒是沒有追問她做的什麼夢……二十多歲的小南姑娘想要個玩具尚且理直氣壯,更何況是比小南姑娘還大一歲的小媳婦?
夢中周書玲做什麼都是可以的,獲得了什麼也都是可以的,劉長安並沒有什麼意見,這樣暖人又貼心又惹人憐惜的小媳婦,並不只是上官澹澹有所偏愛。
“我今天早上做擂辣椒皮蛋。擂缽呢?”劉長安笑著抓了一下她的頭,示意她去找找,廚房他反而進的比她還少一些,有些東西都放在她隨手習慣的位置了。
周書玲連忙蹲下身去,彎腰在櫥櫃裡找了找,把用整塊天然青石鑿出的擂缽拿了出來,那擂杵真是……真是長得太奇怪了!怎麼以前根本沒有這樣的感覺。
周書玲連忙搖了搖頭,一邊偷看著劉長安,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夢……可是又有點懷疑劉長安平常總是無所不知的樣子,他要是猜到了自己做了什麼夢,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做擂辣椒皮蛋,要把青椒裡邊的籽都去掉,煎的時候油一定要多放點,不然青椒皮會焦黑裡邊卻不會熟。”劉長安把擂杵拿起來看了看,塞到了周書玲手中,“你把它洗洗刷刷乾淨。”
周書玲握著擂杵,卻忽然好像被燙到手了一樣,面紅耳赤地推了一下劉長安,跑出了廚房。
劉長安看著周書玲逃跑,背影好像那春風中亂舞的柳枝條搖擺著,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擂杵,這小媳婦昨天晚上是夢到了擂杵嗎……這,倒也可以玩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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