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不知道被多少浪蝶狂蜂採過的野花有誘惑?”仲卿臉頰微紅而略帶憤懣。
她其實不是劉長安家的花,但是有三太太的暗示,領著不惜一切代價誘惑劉長安的任務,她也給予了劉長安不少次機會,真的算是予取予求,靜待採摘,他只要稍微露出點什麼意思就行了,這樣的女人,對男人就是沒有挑戰性吧。
要是一般的男人,仲卿如此,對方早就是裙下臣子了,可是劉長安這種花從聖獸,也許女人的挑戰性對他來說更重要,而不是多麼關注女人的容貌和身材了。
“你的觀點不適應於你我之間,但是你說的也沒有錯。雄性本來就有尋求更多配偶留下後代的天性,你看採花的蜜蜂,都是雄性,對吧?”劉長安看著仲卿的長腿說道。
他並非被女人修長的雙腿所吸引,而是恰恰好仲卿長襪的腳踝處,有淺淺的暗金色花朵和蜜蜂圖案。
仲卿這個女人總是能夠把職業裝扮暗戳戳地加上一些撩人的小元素。
“做男人真好,還能把花心風流說成天性。”仲卿搖了搖頭,很多女孩子小時候都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長出來,不過慢慢長大以後逐漸接受長不出來的現實,到也未必會多傷心。
“女人也有自己的天性。”
天性,是一種本能,這是非常有趣的東西。
劉長安觀察過很多動物的天性,有時候他看到一些有趣的動物,他可以觀察它們的部族從誕生到消亡。
要純粹的觀察它們的一生,而不是去引導和干擾它在自然環境下的生命過程,他有很多種方法。
例如變身成它們部族中的一員,例如趴在附近一顆高大健康的樹上幾十年。
最簡單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過個一陣子動物們就會把他當成自然環境中的一部分,和花花草草石頭樹木沒有什麼區別,趴在他的影子下,或者爬到他頭頂拉屎,實現竹君棠夢寐以求的理想。
女人這種動物,比一般動物都要有趣,劉長安選擇的觀察方法是進入她們的心靈,進入她們的身體,從而欣賞到她們的靈魂。
“那你說說女人的天性是什麼?也能像男人一樣把花心說成風流,從而沾沾自喜好像獲得了什麼成就一樣嗎?”仲卿望著前方說道。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牽動情緒的事情?以劉長安對她的瞭解,似乎也不是什麼她遇到過什麼花心風流的男子,多半還是童年時的一些事情吧。
“你那個酒駕車禍燒成骨灰都老爹,就是這樣的男人?”劉長安沒有避諱,直接問道。
會讓仲卿在意而情緒有所起伏的,應該還是這個給她帶去過童年陰影的男人。
有些人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而有些人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癒,仲卿毫無疑問屬於後者。
從仲卿對劉長安對態度來看,她並不是那種完全無法接受男人風流的性子。
她應該只是不能接受像他父親那樣在家打老婆在外風流的男人,還沒有什麼本事,重男親女,好像自己家有什麼值得繼承似的。
仲卿點了點頭,她並不奇怪自己的心事那麼容易就被他看出來,三太太也有這樣看透人心的本事,更遑論這個三太太苦心積慮想要得到的男人了。
“其實,你可以認我當乾爹,我這個人有點父愛氾濫無處安放,而且非常善於治癒人心,很多不幸的人認識我以後,都會變得幸福,感受到溫暖,從而忘記不幸,變得機智勇敢積極陽光。”劉長安認真地說道。
古往今來,劉長安不知道當過多少人的乾爹,有過多少乾兒子乾女兒,在“乾爹”這一涵義豐富,責任重大的職業上,作出了不少成績。
仲卿終於忍不住踩了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匪夷所思地看著劉長安,“你這是什麼操作?你都是這樣拒絕對你有意思的女人?我聽說過十動然拒,你是一個好人諸如此類的拒絕方式,可從沒聽說過,我不能接受你,但是我可以給你當乾爹這種!”
仲卿並沒有把劉長安當大學生,覺得他當乾爹是年齡上的不合適,而是他明知道她對他有異性好感的情況下,卻提出這種建議,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她沒有機會。
仲卿曾經在和劉長安喝酒後,問過他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長生不老的人……那天她剛剛好從三太太那裡得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世界真相。
仲卿也是隨之明白了,三太太這種特殊的人,鍾情的物件難道會普通嗎?她沒有向劉長安求證過,但已經肯定了他的特殊性。
如果不是曾經給他發過睡衣照,還半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