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裝盤盛好,任君挑選,感覺就相當不錯,不需要再拿著選單的時候糾結猶豫拿捏不準,這就足以讓很多人喜歡上食堂。
大學食堂才是學生情侶應有的儀式感,一起在圖書館學習,一起在食堂吃飯,一起手拉著手在校園裡閒逛,在宿舍樓下分別,便是一輩子的難以忘懷。
平平淡淡的東西,往往當時不見得多刺激多精彩,卻在日後的回憶中歷久彌新,愈發散溢位一種平靜而縈懷心頭的味道。
倒是日後那些豪華餐廳,頂級酒店,奢品旗艦店裡發生的故事,激情過後難免索然無味。
“我感覺我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安暖緊緊抓住衣袖的邊沿,看到劉長安以後便跑跑跳跳地過來,嘴角瀰漫出笑容,話裡卻是埋怨。
“這是錯覺。因為你的生活很充實,在我們分別的短時間裡你做了很多事情,就會產生經歷了許久的感覺。”劉長安也笑,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笑容是藏不住的,是不由自主的。
“這句話也適應於你,那你是不是也感覺很久沒見到我了?”安暖不禁生出些危機感,“是不是感覺久到,對我已經有些生疏感了?你見面都沒有馬上拉我的手!”
劉長安握住了她的手,緊緊的。
“我提醒你,你才拉的……不過我還是要給你拉手。”安暖握著他的手在兩人中間大弧度地搖搖擺擺,拉手的感覺真好,高中的時候就應該早早的手拉手了,現在要補回來。
“你昨天跟我說那個泰拳社的牛邦,還在幫我趕蒼蠅嗎?”劉長安問道。
安暖忍不住笑,“我本來有點煩躁,不過今天那個張士隆又來了,結果被牛邦趕跑了,對付這種死纏爛打的,真應該這些喜歡動拳頭的人來。”
“死纏爛打?”劉長安抓住了重點,“還有張士隆是誰?看來我沒有打過他,不然我應該記得他名字,也就是說他欠我一頓打。”
“就是去年你幫我調養身體以後,我剛加入排球隊,還沒有什麼地位的時候,那個張士隆想讓我加入啦啦隊。後來我們因為秦雅南的鑰匙吵架,你來瑜伽課找我認錯,那傢伙也在。”安暖講述了一下前情提要。
劉長安有些懷疑地看著安暖,“你是不是利用我不記得了篡改事實?我有些模糊的印象,好像是我來瑜伽課,考慮給不給你機會原諒我?”
安暖抿著嘴笑,側過頭來看了一眼,發現他是一本正經的疑惑,又轉過頭去盯著前方,再側頭髮現他的表情還是沒有辦法,便抽出手掌開始捶他,還用了點力氣,那天可是他把房本交給她的日記,居然也敢混淆這樣畢生不能忘記的關鍵記憶點?
安暖都想好了,在以後的各種紀念日裡,一定要新增“安暖獲得劉長安房本紀念日”來著。
“好了,牛邦那是自作主張,他以為這樣能討好我。這種事情其實應該我自己去做的,他屬於越俎代庖,得罪人又討不得好,你再遇見他,讓他別這樣了,就說是我說的。”劉長安琢磨著,既然張士隆欠自己一頓打,那就必須討要回來才行。
回憶了一下,好像有些人自己還沒去打他,他就自己死了,真是憂傷,就像劉長安的很多債一樣,自己裝成自己的孫子,拿著幾十年或者百年前的字據上門,人家根本就不認,逼得劉長安只好把他家墳給揚了,找些冥器抵擋,一般很少殺他全家奪他家產滅他滿門。
有些找上門的時候,只留下孤兒寡母,若是從前關係不錯,劉長安反而會留下錢財若干,有時候卻反而讓孤兒寡母願意為婢為奴,只求庇護風雨,讓他很是為難,不得不看姿色做出決定。
現在社會上孤兒寡母尚且有些艱難,更何況以前的時代?
“我知道了……不過這兩天學校裡還有一個小道訊息。”安暖左右看了看,湊到劉長安耳邊說道,“據說金候瘋了!”
“我乾的。”劉長安承認了。
“果然是你!”安暖不是很吃驚地捶了劉長安一下,有些埋怨,“不過你不應該告訴我的,萬一有警察來調查,我說漏嘴或者表現的心虛,引起警察的懷疑怎麼辦?”
“第一,你和你媽都是戲精,我相信你們的實力……第二,金候找了人想讓我吃生物降解自然迴圈中的某一節產物,我才不得不反擊,總有人欺負我。”劉長安摸了摸肩膀,美少女打人的力氣真不小,還有可能是因為捎帶上了“你媽”,不捎帶柳教授,她大概只是哼哼唧唧而已。
“屎?”
“美少女不要說這些字眼,不然都不香了。”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聞聞,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