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搖椅,輕輕點點腳,就能夠前前後後的不停晃悠,讓人有些時光慢慢的感覺,劉長安搖著手裡的扇子,想著吸血鬼和活人棺的事情,他總有一種感覺,他並不需要費盡心思的去找尋什麼,便會有人主動找上他。
或者已經找上了他,劉長安想起了那封沒頭沒腦的信。
同屬於神秘生物的範疇……劉長安還無法確定對方是否也能長生,但一定會有尋找同類或者類似存在的本能。
畢竟孤獨這種心態,淡然處之可以,想要舒緩而去尋覓能夠理解自己特殊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
劉長安也不會認為每一個潛藏在普通人世界中的神秘生物,都和自己的心態一樣,他可以把搬磚和任何一種工作一視同仁,但是也可能有人認為自己高高在上,要在暗中統治全人類也未可知,又或者真的有在南極冰凍了自己幾千幾萬年的傢伙。
傻子才會覺得和自己不一樣,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就無法接受。
“劉長安,你女人緣真不錯。”
白茴和苗瑩瑩洗完澡,換了短袖短褲的睡衣褲下來了,裡邊還穿著原來的內衣褲,要等到睡覺前才會去洗,否則女孩子睡衣褲下邊不穿內衣褲出來見男孩子,其中的意思大概也就高德威不大懂。
“你們算什麼女人?”劉長安拿著一個白瓜啃了起來,又香又甜,汁水四溢。
“我們……”劉長安還是這麼擅於噎住人,白茴也不能說自己算女人了,畢竟現在大家對女人和女孩子的區別定義都很下流。
“我們剛才在房間裡看你和那個女人說話,你們就白天對了一下眼神,就確認了對方是正確的那個人?”苗瑩瑩嘻嘻笑。
“是啊,和你們對了無數次眼,早就發現你們都瞎了。”
“我要告訴安暖。”白茴說道。
“你和她什麼時候關係好到會幫她監視我了?”劉長安搖了搖頭,“你們明明互相看不順眼。”
“哪有!我們還經常約一起逛街。”
“只約不逛。”
“劉長安和高德威一樣嘴欠。”苗瑩瑩總結道。
“你說什麼?”高德威走了過來,手裡還提著一罈子米酒,罈子上水珠密佈,看來還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
這樣的天氣,喝點涼涼的米酒,還真是舒暢,苗瑩瑩馬上說道,“我們在說你和劉長安都很聰明。”
“還好,你們也不要自卑,勤能補拙。”高德威把米酒放了下來。
誰自卑了!看在米酒的份上,苗瑩瑩懶得和高德威計較。
“高德威,你上大學了,不要和同學這麼說話了,畢竟大學也是個小社會了,人心難測。”白茴好心告誡高德威。
“能夠和高德威考上同一所大學的,你覺得那些同學和你們一樣,會讓高德威直接就感覺到智商的差距?”劉長安給白茴倒了一碗米酒,“喝吧,堵住嘴。”
白茴抿著嘴唇喝酒,也不知道應該堵住嘴的是誰!
“其實不熟的人,我也不大喜歡和別人說話。”高德威覺得自己也不傻,老同學怎麼說話,和新同學之間能一樣嗎?只是……哎,高德威嘆了一口氣,滿滿地喝了一大杯米酒。
“打麻將吧。”苗瑩瑩提起了原來說好的事情。
“打輸了背書的吧?”高德威說道。
苗瑩瑩和白茴一起瞪著他,高德威找劉長安尋求支援。
“今晚有月,放炮的人要在月下吟詩,要慷慨激昂,要全情投入。自摸的話,輸的三個人去吟詩,各不相同,原來的輸局裡背過的詩不算,不能重複。最重要的是,詩詞歌賦都可以,但是裡邊必須有月。”
苗瑩瑩和白茴對視了一眼,各自想起了幾首帶月的詩詞,頓時感覺有了許多資本似的,劉長安的提議總比高德威神經病一樣的“背書”要有趣而有挑戰一些。
“我和劉長安打麻將都是高手,你們完了。”高德威想了想,“要是輸到她們背不出詩了怎麼辦?”
“怎麼不是你們背不出詩?”白茴不服氣地說道。
劉長安笑了笑。
高德威也笑。
這種笑而不語,不屑於反駁的姿態實在太可惡了,白茴馬上說道:“好,我們要是背不出詩,我們就跳舞給你們看!”
“跳舞有啥……”“好。”
劉長安和高德威一開始意見沒有統一,但還是統一了。
……
……
第二天早上起來,白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