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想了。我要真的打算偷吃禁果,還能打電話給你?”
聽安暖這麼一說,柳月望不自覺地點了點頭,這倒是這麼一回事,心中放心了許多,“反正你自己把持住,那個劉長安我見過,這種男孩子最喜歡裝正人君子了,他會想法設法誘惑你主動投懷送抱,他還要勉為其難的接受,一副不想傷了你自尊的樣子。”
“你就見過他一面,哪來這麼多想法?”安暖可就不高興了,“劉長安根本不是這樣人。”
“男人穿了衣服的時候是衣冠禽獸,不穿衣服的時候是《動物世界》裡的領銜主演,血往哪裡聚集,就用哪兒思考。”柳月望有些後悔地說道,“我就應該親自出面讓他來做手術的,保你一個暑假。”
“呵呵,你保得了我一個暑假,還能保得了我幾年?我們大學也在一起呢。”安暖不屑一顧地說道。
“你這臭丫頭,信不信我真過來了!”
“別,別,媽,你早點睡吧,我自己知道的。”安暖發現自己的初衷好像不是這個,但是聊了一會後,也沒有那麼慌了,不就是共處一室嗎,又不是睡一張床,緊張什麼,這還不如原來自己挨著他睡覺的時候呢。
英勇而慷慨,安暖懷著這麼一種信念,堅定地相信劉長安肯定會因為興趣不大而和她度過平靜的一個夜晚。
路過白茴和苗瑩瑩的房間,白茴的側影就映照在窗戶上,白茴似乎只穿著T恤,安暖心中不禁忿忿,大胸胸的女孩子穿T恤,這是很色情的事情,她難道不知道嗎?
還好排球聯賽也快結束了,自己也不用穿著束的緊緊的運動背心了,儘管還是不如白茴,但是少女也要有雄胸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