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會努力撮合你和陳昌秀!”
“你怎麼能這樣?”安暖生氣地說道。
“為什麼你可以?”
“我……我隨便說說啊!”
“我也隨便說說啊。”
“只能我隨便說說,你說就是惹我生氣。”安暖嚴肅地教育劉長安,“這樣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你這不講道理啊……”
“我就不講……”
“好吧。”
在夏日附中的體育館前,劉長安終於沒有堅持要講道理,安暖偏著頭微微得意而心滿意足,笑顏如花。
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堅持講道理,只是因為對方沒有不講道理的資格。
進了體育館,安暖去更衣室換衣服,另外兩個高三畢業的排球隊隊員也到了,趙晨晨和馬依琳,她們兩個高三訓練的時間比安暖少許多,趁著離聯賽還有一段時間,也要加強一下訓練強度,誰都想讓自己三年的訓練,最終獲得一個心滿意足的成績。
“嗨”,“嗨”,兩個女孩子和劉長安打了招呼,劉長安老去體育館看安暖訓練,排球隊的都認識他,她們去更衣室換衣服,一會兒和安暖一起出來,儘管另外兩個在容貌上和安暖有些差距,但都是身高腿長的少女,而且也不是體育專業生,沒有專業運動員更壯實的體格,身材還是很符合一般人的審美。
趁著劉長安轉身,安暖在他身後踮了踮腳,昨天晚上的簡訊她看到了,可是她怎麼可能正兒八經地站在他身前去踮腳測試一下?女孩子的矜持還要不要了?
劉長安這時候卻轉過身來,安暖剛剛好踮起腳,連忙順勢做了幾個原地蹦蹦跳跳的動作。
東張西望著,臉頰還有些心虛帶來的粉粉。
“你怎麼還戴著手錶?”劉長安提醒安暖。
“哦……”安暖微微有些期待,他終於發現了,一邊摘下手錶,一邊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看著劉長安說道,“手錶黑色的,顯得我的手很白哦?”
“你全身都白。”劉長安說道。
安暖微羞,打了劉長安一下,她確實全身都白,但這是男孩子能說的嗎?流氓……最重要的是笨蛋啊,沒有聽到自己在“手錶”和“很白”兩個詞上加重了音量嗎?感覺他完全沒有體會到自己如此明顯的暗示。
這多明顯啊,是個人都能領會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