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薛宗祺?”她毫無悔改之意,“他活該,他居然說你拉的小提琴是垃圾。”
“……”
媽的,薛宗祺這個垃圾!
謝蕩就說了:“要罵也別在網上罵。”背地裡搞死他!
“行。”
誰再敢罵她蕩哥,她陰死他!
談墨寶是個簡單的姑娘,她的愛情,就是往死裡疼那個人,直接粗暴地挖心挖肺,你若是要天上的星星,她就造一架飛機,飛到外太空去給你摘。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男女風月,都是你儂我儂忒煞情多,還有一種緣,叫孽緣。
“喂。”
電話那邊不做聲,秦蕭軼問:“誰?”
還不說話。
她不耐:“說話。”
對方簡明扼要:“我。”
一個字,夠日天日地的啊。
秦蕭軼明知故問:“你誰?”
他老神在在般,閒情逸致得很,說:“你睡過的男人。”
媽的!
秦蕭軼一碰到這貨,理智就出走:“滕瑛,你他媽夠了!”
滕瑛笑了笑:“出來。”他不容置喙的語氣,很氣定神閒,“我在外面。”
手裡的筷子都要被她捏斷了:“你們滕家可是綁過姜九笙,你還敢到這來。”
他沒聽見似的,還是那副流氓無賴相:“給你三分鐘,你不出來,我就進去把你扛出來。”
秦蕭軼冷笑:“好啊,你進來試試。”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手下一個沒控制住,筷子被她折斷了,她深吸一口氣,心口堵的那口氣還是嚥下不去。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頻頻看門口,不到三分鐘,那個傢伙還真來了,依在門口,朝她揮手,笑得從容淡定。
她攥了攥拳頭,起身走過去,拽著他出去了,到了外面,甩手就把人推在牆上:“滕瑛,你他媽——”
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嘴,直接給了一個熱吻。
秦蕭軼:“……”
她前世一定造孽了。
滕瑛含著她的唇,親了又親,然後抱住她:“寶貝,想你了。”
她推了一把,沒推開,腰被他緊緊扣住,她深吸一口氣:“我艹。”
滕瑛笑,從善如流:“好啊,給你操。”
“……”
這是強取豪奪的愛,畸形的愛!
男女之間的情愫,有時候,會讓你覺得很操蛋,比如,秦蕭軼居然被這個混蛋親軟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