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胎,sj’s的專案她授權給了林安之,只讓人暗中盯著。另外,一個禮拜前溫書甯和趙致賢接觸過,他們應該察覺到了我們在查當年的事。”
時瑾略微沉吟:“繼續盯著。”
“是。”
掛了電話,時瑾低頭,目光落在平板上,神色專注,夕陽透過玻璃,濾了一層鏡光,折射成柔軟的杏黃色,指尖偶爾滑動,光影跳躍著。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真是好看得不像話的一雙手。
“時總。”傅冬青上前,喊道。
時瑾抬頭,頷首:“你好,傅小姐。”
傅小姐。
禮貌又周到,疏離淡漠得很。
傅冬青莞爾笑了笑:“時總客氣了,叫我名字就好。”
手機鈴聲響了,是一首柔軟的輕搖滾。
時瑾看了一眼來電,眼角稍稍往上彎了彎,沒有抬頭,說了一聲:“傅小姐,請自便。”然後轉身,將手機放在耳邊,“笙笙。”
他聲音壓得低,很輕:“我在酒店門口,你不用過來,我去找你。”
說話的樣子,溫柔得像風。
不像剛才,雖帶著貴族氏的風度,卻始終拿捏著距離,隔得遠遠的,拒人千里。傅冬青站在原地,夕陽微微刺眼,她眯了眯。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像毒品,犯罪一樣得上癮。
“冬青。”
“冬青。”
經紀人李微安喊了兩聲,傅冬青都沒有反應,她伸手在她眼皮前晃了兩下:“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傅冬青將目光收回:“沒什麼。”
黑色卡宴停靠在酒店門口的路邊上,時瑾走近了,車窗才搖下來。
姜九笙今天穿了件紅色的格子外套,更襯得膚白,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又好看,上了淡妝,啞光的唇色,眼妝是淡淡的桃花色。
她平時不愛化妝,氣質偏清冷,略施了粉黛,顏色妍麗,明豔了幾分。
時瑾稍稍彎下腰:“怎麼不等我去接你?”
她把口罩拿下來:“拍攝很順利,結束得早。”
時瑾身子前傾,在她唇上啄了好幾下:“笙笙,你坐過去,我來開。”
她解開安全帶,坐到了副駕駛。時瑾上了車,先給她系安全帶,手繞過她的腰,將車窗關上,然後吻她。
街上往來的人不多,車裡的情侶親吻了很久。
她的口紅,沾了些在時瑾的唇上,姜九笙想著要不要給他擦,他伸出舌頭,很自然地舔了舔。
姜九笙:“……”
時瑾做什麼都賞心悅目。
真的很撩。
很禁慾。
她挪開眼:“為什麼最近都開這輛車?”
他兩隻手都放在方向盤上,開得很慢,簡單地解釋:“防彈。”
難怪,家裡多了兩臺車。
下班時間,有一點堵車,過了四個紅綠燈路口,車載音樂都是她的歌,她問時瑾會不會聽膩。
時瑾反問她:你唱的,為什麼會膩?他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我愛屋及烏。
如果不是在開車,她想撲過去吻時瑾。
前面是步行街,人流量很大,姜九笙看著車窗外:“在前面的甜品店停一下,錦禹喜歡吃他們家的抹茶蛋糕。”
時瑾靠邊停了車,把車窗都鎖好:“我去買,你在車上等我。”
那家甜品店生意很好,排隊的人很多,姜九笙等了十多分鐘,還不見時瑾出來,車窗是單向可視,窗外車水馬龍。
街上人很多,趕著下班的路人行色匆匆,白髮蒼蒼的老人家被小跑而過的行人撞倒,連帶著老人家的小三輪也翻倒了,小三輪的車龍頭接著又撞倒了一排共享單車。
往來的路人只是停下看了幾眼,便繼續匆匆趕路,大抵這年頭碰瓷的太多了,人們便也就不愛施與善心了,七旬老人吃力地將單車一輛一輛扶起來,大概是撞到了腿,走路一跛一跛,路過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幫一把手。
姜九笙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走到路邊:“我來吧,您去那邊歇會兒。”
老人對她笑了笑,搖頭,很緩慢地彎腰把車扶好,他手背的老年斑很多,有輕微手顫的毛病。
姜九笙沒說什麼,走過去幫忙。
末了,老人家從三輪車上摸出一瓶水,笑著遞給她:“謝謝你啊,小姑娘。”
她接了:“不客氣。”
正要回車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