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摸到一手血。
她咆哮:“你想咬死我啊!”整個人都是懵的,除了虛張聲勢地大聲喊,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徐青久募地抬頭,看著蘇傾,見到她唇上殷紅的血珠,整個人都傻了:“我、我去給你買藥。”
他轉身就跑去買藥,不看路,慌慌張張踩到了一灘噴泉水,運動鞋全部溼了。
蘇傾捂著嘴:“你給我回來!”
徐青久立馬停了腳,跟條件反射似的,回頭,也不敢看蘇傾,盯著自己腳下。
他那個樣子哪裡有半分平時的火爆乖張,整個一敵國俘虜,一點底氣都沒有,就差雙手投降了。
相比較徐青久的緊張無措,蘇傾顯得鎮定許多,做了幾個深呼吸,把口罩重新戴上,眼裡沒有一點笑意,直言正色:“我不知道你今晚是抽了什麼風,不過,我精神正常,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還要混娛樂圈,不搞基。”
說完了,蘇傾掉頭就走,一刻也沒有停留。
徐青久站在原地,一臉失落,摸了摸自己的唇,很懊悔。
回到徐家,已經快十二點了。
徐青舶趴在二樓的陽臺上,朝下面吹了一聲口哨,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怎麼樣?表白了?”
徐青久點頭,表情沒精打采。
徐青舶挑眉:“沒成?”
他點頭,往屋裡走了。
徐青舶抱著手,堵在樓梯口:“沒道理啊。”
不是他偏袒自家人,說句公道話,他這個弟弟脾氣雖然毒了點,可臉是可以看的,又是偶像歌手,有車有房有存款,不至於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徐青舶問:“她不滿意你哪裡了?”
徐青久有氣無力地回:“他不搞基。”
“!”
搞基?!
徐青舶三觀受到狠狠一下暴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喜歡的是男人?!”
對方心不在焉:“嗯。”
徐青舶想也不想,義正言辭:“絕對不行!”
徐青久抬頭,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行不行得我喜歡的人說了算。”
“……”
完了,他弟弟被外面的小混蛋給掰彎了。
半夜兩點,蘇傾還在輾轉反側,從一隻羊數到了九百九十九隻羊,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煩躁地踢了一腳被子:“靠,我為毛要想他。”爬起來,把櫃子裡那個豬頭手環扔進垃圾桶,然後重新躺下,蒙上被子,閉眼睡覺。
五分鐘後……
她一個打挺坐起,狠狠抓了一把短髮,下床去翻了垃圾桶。
MMP!
蘇傾都覺得自己毛病!盯著那個豬頭手環看了又看,又給放進了櫃子裡了,鎖上,眼不見心不煩。
她才剛躺下,電話來了,看了一眼來電,揉揉眉,接了。
“傾傾。”
她爸,蘇萬江。
蘇萬江給她打電話通常都只有一件事——
“給爸爸打兩百萬過來。”
當她金庫啊,蘇傾冷笑:“上個禮拜我才剛給過你。”
蘇萬江語氣很急:“爸爸最近手氣不太好,”他迫不及待地催促,“不過今晚轉運了,一定能回本,你快給我打過來。”
蘇傾冷冰冰地回了兩個字:“沒有。”
蘇萬江一聽就急眼了:“你一個大明星,怎麼會連兩百萬都沒有。”
蘇傾反唇相譏:“那就要問問我的好爸爸你了。”
她就是提款機,也扛不住蘇萬江無期限、無限額地一次次獅子大開口。
她上輩子造了孽,攤上了這麼個爹。
蘇萬江已經在那邊破口大罵了:“老子生你養你,你賺的錢給老子花也是天經地義,別跟我囉囉嗦嗦,快點打錢過來,要是明天之前還沒到賬,就別怪我揭你的底。”
蘇傾聽不下去了,直接掛了電話,靠著床坐了一會兒,她撥了經紀人的電話:“抱歉何哥,這麼晚還打擾你。”
何相博一聽就知道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蘇萬江讓我給他打錢。”她壓著聲音,很無力。
何相博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火氣:“這次又要多少?”
“兩百萬。”
這個禽獸!
TM的當女兒是提款機!
這個月都第三次了,何相博都有點忍無可忍了:“蘇傾,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