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墨綠色旗袍,披著波浪捲髮,身材婀娜還不失少婦豐腴的潘玲,坐在七十多歲滿頭白髮,滿臉皺紋、老年斑的彪爺腿上,她塗著豔紅指甲油的玉手用力捧著彪爺的臉,唇.舌如狼似虎地啃吻著彪爺,陶醉得不停左右擺著頭!
彪爺都被震驚到了,舉著雙手,一副投降的姿勢,僵硬著一動不動。
會議廳堂內,其他坐在太師椅上的長老,傻眼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回過神來,看向何山。
何山也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潘玲嗑藥了!
其他長老紛紛別開頭,沒眼看這尷尬至極的一幕!
“阿木……阿木……我哪不好?嗯?你說,我哪裡不好嘛?!”吻得如痴如醉的潘玲,終於肯離開彪爺的唇一寸,她跪在他身上,雙手還捧著他的臉,雙眼迷離,此時,她的眼前,是阿木那張爬滿絡腮鬍的粗獷野性臉龐,近在咫尺的唇,是阿木那雙薄厚適中,線條清晰的性.感唇.瓣。
潘玲這話一出,所有的長老都傻了眼。
“這……這……”
“潘玲這嗑藥了吧?”
“把彪爺當那個阿木了?!”
“這成何體統!”
幾位長老面面相覷,議論道,尷尬得不敢睜眼!
何山氣得緊緊握拳,一時間忘了反應了。
“阿木,得不到你,我要毀了你!你是我遇到過的最性.感、最有男人味的男人!阿木……唔——”潘玲捧著彪爺的臉,不停地說著,聲音很大,所有長老們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何山,以及候在一旁的保鏢!
潘玲這話音還沒落下,又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彪爺。
七十多歲的彪爺,渾身僵硬,感覺自己可以進棺材了!
這他媽叫什麼個事兒!
“這潘玲當真喜歡阿木!這……這……”
“何山!還愣著幹啥?!彪爺快不行了!”
何山徹底回過神來,拔.出後腰的手槍,“這個賤女人!”他惡狠狠道。
潘玲這個賤人,今個兒算是把他何山的臉面敗光了!不僅是集團之首的臉面,他今天敗的,更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何山衝上前去,一手揪住潘玲的頭髮,一手握著手槍,槍口抵著潘玲的太陽穴,潘玲渾然不覺,仍如痴如醉地吻著彪爺!
“何山!使不得!潘玲她是嗑藥了!使不得使不得!”
“何山,你冷靜著點!”
長老們連忙上前勸他,這潘玲這些年在集團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她掌握著國內分銷商一手資源,在集團內,可謂佔了半壁江山,不是何山一槍就能解決掉的!
何山沒法冷靜!
“各位,你們也看到了!這個賤女人!覬覦著我那兄弟,勾引他不成,這不,成日在我跟前挑撥離間!”何山氣得咬牙切齒,右手食指就要摳動扳機。
“何山!我們信,信你的眼光!”
“這潘玲,看來是真和阿木過意不去,才要誣陷他的!”
其他長老也明白了過來,這時,潘玲被何山一把從彪爺的腿上扯下,朝旁邊的地上一甩,潘玲被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阿木,你好粗.魯……阿木……我喜歡,再粗.魯一點!”潘玲母狗似地趴在地上,說著讓人不堪入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