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已經撫上扣壓扳機。

“阿木哥，饒命！饒命！”阿衝終於服了軟，抱著腦袋道。

“阿木！嚇唬嚇唬他得了！住手啦——”何山攔著他道。

陸北驍這才收回手槍，腳在他後背用力踩了下，“做事做不過我，就特麼在山哥面前詆譭我，有種拿真本事來！”

他衝阿衝嫌惡道。

何山眯著眼，看著這個有氣魄、有野性、有脾氣的阿木，真是打心底的喜歡！

陸北驍在一旁坐下，何山給他遞了根雪茄，“消消氣，別與不成氣候的馬仔置氣！阿木，在我面前，你還真敢說啊，想當大哥？”

從來沒有一個馬仔敢當著大哥的面，說要當大哥的！他還是頭一個！

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同樣的道理，適用於這樣的販毒團伙！陸北驍眯著眼，抽著雪茄，“山哥，冒犯了，但，我不是要取代您位置的意思！我阿木雖出身貧苦，但，志氣不短！我要做大！以後，還請您多多指點！”

何山拍著他的肩膀，“不錯！要成大器，必須有志氣！山哥欣賞你！今晚的貨，就交給你了！”

“山哥放心！就是丟了我這條命，阿木也保證給您送出去！”他篤定道。

“剛剛，你說，對女人硬不起來？啊？哈哈……忽悠我？難不成是基佬？”山哥笑道。

陸北驍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兒，“基佬是啥？”

“男人和男人！對男人硬得起來麼？啊？”那山哥邪笑道。

陸北驍一副很噁心的樣子，搖著頭，惹得山哥放聲笑了，“我可不信，你對女人硬不起來，我兄弟一定是沒見過好貨色！回頭，給你找幾個玩玩！”

“山哥，我對女人真硬不起來，我特麼有個毛病，就是對殺人有感覺！”他邪笑道。

那山哥還一副不信的樣兒。

——

“山哥！你要相信我啊山哥！我真的是怕阿木是奸細，才帶人去碼頭的！那幫條子不是我引去的啊！”阿衝跪在地上，磕著頭，對山哥求饒道。

而陸北驍，左手臂流著血，他一臉狠戾，“山哥！你信他還是信我？！今晚的情況，您應該瞭解了，警察的子彈是從我胳膊擦過去的！我特麼差點沒命！冒死把您的貨送了出去，結果，這孫子還特麼冤枉我！要不是他帶著幾十號人去碼頭，警察根本不會察覺！”

“阿木，山哥當然信你！至於這爛仔，留著何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山哥說著，拿過陸北驍手上的手槍，瞄準阿衝的頭。

“砰”的一槍，阿衝肝腦塗地！

那何山殺人，眼不眨一下！

“阿木，辛苦了，休息去吧。”何山拍拍他肩膀，沉聲道。

陸北驍冷冷看了眼阿衝的屍體，轉身時，嘴角上揚。

第二天一早，何山就得到訊息，昨夜那批貨，在到內陸時，被海關查獲！

不過，那是分銷商的損失，這批貨的款項已經到位了！

“山哥，真該把阿衝拖出來鞭屍！”陸北驍咬牙切齒道，他的意思，阿衝驚動了警方，警方雖截貨未成，但貨物入境時，被海關扣下了！

“這事兒先過，招待好威塞哥才是真！他們馬上到！”何山抬起手腕，看著手錶道。

（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