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英也知道了沈希川的那些醜事,她在電話裡冷哼:“川兒,你還真當自個兒是根蔥啊?你是什麼?你啊,不過是我們的玩物!你還是求他饒你一條賤命吧,以後想繼續被養著,是不可能了……”
沈希川聽郭美英這麼一說,心都涼了,“英姐!我也是被『逼』的!在看守所裡,那些人,我哪裡敢反抗他們……我……”
“你跟我解釋有什麼用?!你現在不過是一枚棄子!”郭美英無情地說話,狠狠結束通話電話。
勞斯萊斯朝著西北方向的山區行駛而去,半路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車,以至於葉喬的人跟失蹤了,不知沈希川去了哪。
涼夜,陰曆八月十九
空氣中浮動著教沈希川厭惡的那股奇異香味兒,他雙眼被蒙著,雙手被綁在身後,被人推著走在暗夜裡。
“墨爺!人帶來了!”穿著西裝的男人,走到一座中式風格的庭院前,弓著腰道。
月光下,太極八卦形狀的前花園裡,那代表陰的一面,種滿了紅『色』彼岸花,亦叫做曼莎珠華,花叢裡,站著一個身材頃長的男人,他穿著白襯衫、黑『色』燕尾服,右手裡捏著一根杆子很長,無葉的紅『色』彼岸花,垂著頭,正嗅聞著。
沈希川就被帶在圓弧形的門口,聽到男人的聲音,他雙膝一軟,連忙跪地:“墨爺!饒命!都是葉喬害的!我是有苦說不出!”
他清楚地知道,被墨爺知道,自己身子髒了,還伺候他是什麼樣的下場!
“葉喬……”男人低喃這個名字,“你明知道自己髒了,還來噁心我?!”
修長好看的手指,狠狠將花捏碎!
“把他,丟後院的狼圈裡,喂狼去吧!”男人的聲音如魔,揚聲吩咐完,沈希川立刻被人拖著往後院裡走……
“葉喬……”男人又摘了一朵花,嘴裡唸叨著。
不一會兒,從後院傳來餓狼的嘶吼聲和沈希川的慘叫聲……
次日
太陽照亮了八卦形的花園,屬於陽的一面,擺滿了造型各異的松樹盆景,一身復古款式長衫的男人從主屋裡出來,將右手裡的摺扇朝腰間一別,左手拿著園藝剪刀,到了那些盆景邊,修修剪剪。
“哪裡來的慘叫聲?”
穿著長衫的僕人上前來,“墨爺,後院的狼圏裡被關著一男人,快被咬死了!”
“這個墨淺!又害人!去,把那人放了!”墨深直起腰來,沉聲吩咐。
“是!爺,救麼?”僕人多嘴地問。
“當然得救!不救是給我惹事兒!”墨深喝道,無意間,嫌惡地看了眼陽光下,那些赤紅的曼莎珠華,“墨淺這小子,越來越邪『性』!”
墨深罵罵咧咧道,說罷,繼續彎腰修剪那些盆景。
——
“葉總,已經查到了,這個叫鄭勇的身份證,是造假的!”男助理進來,對正在忙著聯絡投資商的葉喬彙報。
她就知道,沈希川背後的男金主,不會這麼輕易現身!
“繼續盯著郭美英、白棟等人,他們肯定跟這男的是一夥的!”她冷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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