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他的同伴翻了個白眼。 “你要這麼認為,就這麼認為吧。”說著,他丟下摩拉拿起自己的那份報紙轉身就離開了。 他可管不住有人想作死。 “又不是隻有我這麼說的,跟我甩什麼臉子啊!”說話的那個人,嘟囔著,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報社的老闆收起錢,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他似乎聞到了什麼八卦。 “這位長官,你們在說什麼啊?” 那個火統槍士兵看了他一眼。 小聲的說著“就是愚人眾裡有個特別的人,提到他我就來氣,都是新加入計程車兵,憑什麼他一進去就被女皇陛下親自賜了名。 雖然說他加入的時間好久了,但是,我可聽人說了他是事,真是想不明白!” 報社老闆一聽是這事,也失去了興趣,他開這報社時間挺久了。 這個士兵一看就是新入伍的。 他嘴裡的那個人他大概知道是誰。 曾經也有好多新加入愚人眾計程車兵栽在這陷阱上。 都是老人想看新人誰是愣頭青,想找點樂趣。 他看破不說破,說不定他提醒了,還會被罵。 搭話也開始變得敷衍。 微生樂看著他,臉色有點難看。 如果她沒有猜錯,他們口中的應該就是流浪者。 她看著滔滔不絕地說著流浪者壞話的愚人眾士兵。 一個衝刺,目標:他的眼睛。 “啊!”一聲撕裂的慘叫聲響起。 那士兵一手捂住眼睛,慘叫著,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流出。 報社的老闆一愣。 他剛才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劃過。 然後,他就被髮出了慘叫。 微生樂看著他慘叫的樣子。 哼,讓你編排人! 她扭頭就離開了這裡。 “你這死鳥!別讓我抓到你!”那氣急敗壞的聲音消失在身後。 之後,這個士兵被送去了醫務室。 經過簡單的處理以後,醫務室的醫生也宣判了這個人的死刑。 “你這眼睛,已經救不回來了,你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吧。”醫生說著,眼睛閃了閃。 那個人一聽,瞬間慌了。 他僅剩的一隻眼,瞳孔猛地收縮。 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醫生!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我不能就這樣離開的啊!” 那個醫生看向他。 嘴角微微一笑。 “目前的技術,的確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過嘛......”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 臉上帶著濃濃的興趣,看著他。 士兵一聽,只是呆愣愣的看著他。 那醫生並不著急,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另一邊。 微生樂朝著第一個人離開的方向飛。 沒一會,就看到了愚人眾的營地。 她在高空盤旋了幾圈,觀察了一下這裡的環境。 有很多建築,雖然不清楚具體的,但是,看著那些愚人眾,她可以肯定,這裡,就是愚人眾的大本營。 不過奇怪的是,自己並未找到流浪者的身影。 突然,響起了刺耳的哨聲。 微生樂看到他們似乎都在朝著那大片空地的地方聚集著。 她想了想,飛到了空地旁的樹上。 這裡似乎剛好在前邊搭好的臺子後邊。 她能清楚的看到那些熟悉裝束的愚人眾在她面前集合。 她忍不住的想,要是在這裡刷怪,那掉落的材料是不是根本用不完啊? 先不說徽記,就雷瑩的材料,債務人的材料,心動啊! 就直接省去了跑圖的時間了啊! 突然,遠處朝著這邊走來的身影讓她停止了想象。 一直看著他們。 他的頭部不是正常的頭顱,而是一個黑色的頭盔,與前世中世紀西方那邊騎士的頭盔有些相似。 渾身都是黑色的。 好似是衣服,又好像是他的面板。 外邊穿著一件白色的愚人眾執行官大衣。 他大步朝這邊走過來。 微生樂認出來,他就是愚人眾的執行官——隊長。 她沒有繼續盯著他。 她發現像是他們這種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人,對於視線都特別的敏感。 她看著那些集合著的愚人眾士兵們。 他們站隊的方式似乎是按照小隊站的,一個小隊站一塊。 像是藏鏡仕女,雷瑩術士,冰螢術士,債務人等這些。 基本都是獨自站著的,其中她並沒有看到楓丹新出現的那些風役人,霜役人。 而隊長走到前邊的時候,朝著樹的方向看了幾眼。 他站定後,看了一圈,然後說道。 “今日,我想在這裡表彰一個人。 這個人,我相信諸位應該都不陌生。 他在剛來的時候,被女皇陛下賜予了名字,給予了他厚望。 而他,也並未辜負女皇的賞識。 就在前幾天,他又一次一個人,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現在,我將在此見證下,將屬於他的獎勵給他!” 微生樂看到隊長身後有一個人雙手拿著一個精緻的箱子。 他的話音落下,人群中,就出現了一個頭戴斗笠,長得並不高的人。 微生樂看到他出現的一瞬間,就愣住了。 眼前的人,是流浪者。 但,微生樂卻被他那面無表情的模樣震驚了。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他的眼神平淡地如同死水。 但,她卻看到他隱於眼底的仇恨。 他渾身那如同白紙一般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