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幕漸深。
雷爾斯也因為不勝酒力喝醉,倒在桌子上了。
而溫迪並沒有離開。
那個酒館的老闆也還坐在一旁,手中拿著酒杯喝著。
見到雷爾斯喝醉了,而溫迪還清醒著,倒是很詫異。
“嘿喲,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外地人把一個蒙德人喝倒了的。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麥克·傑森,叫我麥克老闆就行。”
麥克老闆驚訝的介紹著自己,眼中都是好奇。
“叫我溫迪就行,哈哈,可能,我比較喜歡喝酒吧。”
溫迪說。
“喜歡喝酒?我們蒙德人也都喜歡喝酒,不是我吹,你去大街上拉人問,十個裡七八個都會告訴你他們喜歡喝酒。
不過也有人不喜歡喝酒,所以,很多外地來的人都喝不過我們。”
麥克老闆說著。
微生樂則是感慨著,真不愧是蒙德,蒙德人的喜好都跟溫迪的相似。
不過,跟溫迪比喝酒,那比不過是正常的,除非溫迪故意放水。
“哦,對了,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啊?前幾日我倒是也沒見他帶什麼人過來。”麥克突然問道。
微生樂聽到這話,眼睛亮了,來了來了,這老闆絕對要說點什麼了!
“我啊,我就是站在廣場那座高塔下邊站了以後,然後他就說想和我聊聊。
剛好我也沒事情,就跟著一塊過來了。”
主要是想蹭酒喝,他可沒錢,免費的酒不喝白不喝。
後邊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
“就這?我還以為會有什麼精彩的故事呢。”
麥克老闆一臉的“就這啊”的表情,感覺這麼平淡的遇見很掃興。
“那還是算了,估計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麥克老闆興致不高的說著。
“欸?他的身份?他怎麼了?”
溫迪故意裝作不知道的問。
“你是外鄉人,估計不知道,就那個教堂啊,除了貴族和負責教堂事宜的人,其他的根本不讓進去,哪怕是僕從也不讓。
畢竟,在貴族眼裡,僕從就啊奴隸,奴隸是比平民還低賤的存在。
甚至不能給自己贖身的,他的話,也就騙騙你這樣什麼都不知道的外鄉人。”
溫迪眼睛閃了閃,看向雷爾斯。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溫迪問道。
“就當是我報答你講的故事吧,很精彩,也很令人嚮往。
我從小就被教育著以後接手這個酒館。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恐怕早就離開蒙德外出冒險去了。”
麥克說著。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接受啦,對了,他怎麼辦啊?”
溫迪看向雷爾斯。
“他?不用管,我以後給他送到房間裡面,反正他之前給的摩拉很多,足夠他揮霍很久了。”
直到雷爾斯會沒事以後,溫迪喝完手中的酒,道了別,就離開了。
路上,到處都是黑漆漆的,除了個別房屋透出來的微波的燈光。
而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喂,阿樂,你想讓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嗎?
貴族專政,教堂被控制,惡龍威脅,將人分為貴族平民和奴隸,自由名存實亡......”
走在寂靜的路上,溫迪突然開口說道。
出來後,微生樂就被溫迪放在肩膀上。
她看向溫迪,許是這裡沒有光的原因,微生樂看不清溫迪臉上的表情。
“嗯,我只是覺得,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只是統治的人從迭卡拉庇安變成了貴族們。”
微生樂說著。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角鬥場的地方。
一個人類穿著幾乎要衣不遮體的衣服,跟野獸搏鬥,而周圍坐滿了觀看的人。
甚至,還開設著賭局,當那個人在野獸的撕咬下沒有了生息的時候,周圍的人只是埋怨他為什麼輸了,為什麼沒有堅持的時間久些。
甚至有小部分人為自己贏了感到興奮。
我很是恍惚,就好像還在迭卡拉庇安統治的時期......”
溫迪聽著她講的話。
其實透過風,他已經知道了很多,但是,從其他人的視角再去聽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這神做的有些失敗。
他不插手蒙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