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我也不知道對我來說到底是好是壞。一方面,紮根不深,我才能這麼輕易的就把花給拔出來,可是,也正是因為這些植物紮根不深,我每走一步才像是如履薄冰,就連腳下這棵崖柏也好像下一秒就要斷了似的。
在抓到花的一剎那,我眼前一暈,就覺得耳朵裡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我正準備冷靜下來去聽,就聽見何初雪在上面大呼小叫喊我的名字,硬是給打斷了,我也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好像是看到繩子鬆了,還以為我掉下去了,看樣子快哭了。
我急忙安慰她,正想把花叼在嘴裡跟她招手,可忽然意識到,剛剛那陣眩暈,有可能就是這花的致幻作用,要是我把花塞進嘴裡,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我乾脆一隻手抓著崖柏,一隻手把花塞進了就近的口袋裡,可我口袋太小了,花朵還露在外面,讓我很不安心,我索性把花倒過來放,把花朵到插進了口袋裡。
我伸手去抓繩子回來重新系上,可繩子好像被高明輝往上帶了一塊,我現在在崖柏上半蹲著,抓不到,可要是站起來,風險又太大。
要是沒摘到花也就算了,可既然摘到了,我就不能讓這花跟我一塊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