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口氣,正要繼續說話,何初雪卻忽然回過頭,笑聲囑咐我:“別說話,仔細觀察著點兒周圍!”
我只好點了點頭,看向牆壁,忽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你們說,如果我們往牆上畫記號,比如,我們一路劃線,那如果我們真的穿過了一個節點,在那個節點上,對面的牆上不就有我們畫的記號了麼?”
我拍了下腦袋,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兒想到這個方法。可是,冷霜雨卻忽然說:“還有一點很奇怪,如果真的我們穿過的是一個節點的話,我們三個人,已經不能簡單地用點來描述了,準確的說,我算是線……”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說,如果我們真的只是穿過了一個平面,一個點穿過去,也就穿過去了,可是線不一樣,線是有長度的。也就是說,如果我是第一個穿過那個節點的,那我在走回頭路的時候,冷霜雨還沒有穿過去,那我豈不是會遇上還處在節點後面的那個她?
可是,我們並沒有遇到,這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不是什麼節點,而是一個扭曲的空間?
想著想著,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還真是可怕,越想越後怕,如果這個節點足夠薄,我們豈不是能不回頭,就看到自己的屁股了?!
“所以,還有一種可能,這個節點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