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給伸進去,把木板掀開啊。
我索性也不掀了,巧勁兒打不開,我就使用暴力!
這麼想著,我就開啟了就近的一個木頭箱子,果然,裡面有些器皿。
我挑了一個銀製的酒壺,抬起手來就朝著木板上砸,木板被水完全浸透了,其實就沒有那麼結實了,我砸了幾下,雖然沒有砸開,但最起碼木板變得鬆動了一些。
我看有門兒,就繼續砸,把木板砸的有些變形之後,我忽然發現,這木板其實就好像是卡在了一個正方形的框架上,如果我不把這個框架打碎,那這木板我就只能從中間砸了,可偏偏最難砸的就是中間。
因為忽然的用力,我開始大喘氣,喘著喘著就覺得不行,再這樣消耗氧氣,恐怕就算我找到了,也無法帶著離開。
正巧,我把木板中間砸的有些凹陷下去了,而木板和其它木板之間的距離倒是大了不少。我往裡探手,發現還是伸不進去。
可就在我準備繼續砸的時候,我手裡拿著那個酒壺,忽然就覺得自己很蠢……
我為什麼非要用手指才能把這塊木板拿出來呢?!